顾言说完,便化作一阵青烟,遁入骨戒当中,留下闻雅单独一人,黯然神伤。
待顾言把战略说于闻雅听后,闻雅一脸踌躇,沉吟不决,“先生,雅儿退隐为的是还天下百姓一个承平乱世,如果如许做,与董贼又有何辨别。”
曹操听后,迷惑不已,“奉孝何出此言?闻雅手中独一八千兵马,小沛一战,又是损兵折将,若不派兵声援,岂能攻陷徐州。”
“主公,你可算醒了。”陶府卧房内,陶谦躺在床上,身边陈登见其醒来,赶紧伸手将他扶起。
而另一方面,闻雅悄悄地靠在帅案上闭目养神,算起来,这还是其第一次单独领兵攻城拔寨,虽粮草补给之事皆有陈宫于禁二人打理,但连日积劳的她,也感到有些怠倦。
“如何,撑不住了?臭丫头,我还觉得你真是铁打的,不会累的呢。”顾言见闻雅如此,便从骨戒中出来,对其调侃到。
可闻雅却偶然再与顾言辩论,深深点头,有气有力地说道,“行军兵戈,并没有雅儿想的那么简朴,现在与主公承诺的日期已过半数,可城中还稀有千降卒需求把守,粮草也仅能再支撑一天,就算主公收到手札,便可派兵运送粮草过来,也需三天之久,雅儿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夜,静的深沉,各路诸侯蠢蠢欲动,汗青上这几经易手的徐州,又将何去何从……
而郭嘉却诡惑一笑,意味深长地对曹操说道,“徐州乃计谋要地,当然首要,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嘉自讨董以来,曾多次与闻雅弈棋论势,若言德行策画,皆不在吾之下,但其参军时短,心性不稳,此番更是屡建奇功,不免由生傲气,小小徐州,主公可来日再取,可良将可贵,二者孰重孰轻,我想便不消嘉再多言了。”
“奉孝,你看,这是闻雅从徐州快马传来的战报。”帅帐中,曹筹划信踱步缓行,转手将其递于身边郭嘉手中。
终究,陶谦还是被陈登所压服,决订婚自率兵,奇袭小沛。
陶谦醒后,被陈登搀扶着靠在床檐上,有气有力地问到,“元龙,小沛现在已落入曹军之手,你不在城楼驻守,来这干吗。”
“现在晓得错了?我看你那天在议事堂里但是出尽风头啊,就连我都被雅将军神威所佩服。”说着,顾言便在一旁学起闻雅当日的模样,怪里怪气道,“七天以内,必取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