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提戟便起家出战,而曹操被郭嘉、志才二人一说,唯恐此中有诈,正欲唤住典韦,却被一旁郭嘉禁止道,“让典将军去一探真假也好,如果畏首畏尾,恐伤我军士气。”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啊!这一仗把那曹阿满打的丢盔卸甲,还是端赖文和妙策,来,我吕奉先敬你一杯!”
说罢,二人便战至一团,互不相让,招招直取对方关键,吕布和典韦的战法甚为类似,皆是只攻不守,看上去就像以命互博,不死不休普通,直让阵外士卒目瞪口呆,连喝采的设法都没有。
吕布见贾诩这般豪放,更是心喜,“想不到文和也是如此脾气中人,够豪气!我们再喝!”
吕布身后士卒听后,皆是热血沸腾,纷繁策马直冲而入,于曹军厮杀起来。
“哈哈哈哈,文和奇策,此次我毫不会让曹操那老贼再跑掉。传我将令,统统马队于城外调集,奇袭敌营!”
郭嘉倚案深思,望着舆图愣神道,“此事不成急,现在敌在暗,我在明,若草率行军,定会重蹈复辙。”
月色之下,吕布亲身率八千马队,往曹虎帐寨而去,若细心旁观,便可见这数千人马皆是马摘铃,人衔枚,如一把无声的匕首,垂垂刺向曹操关键。
明月高悬,比起那早已被当代文明所净化的21世纪,三国的夜空,显得格外撩人。
而另一方面,张辽带领着五千精兵,趁着吕布吸引着曹军的重视,偷偷潜入至营寨南门,以手势为令,命身后士卒燃矢放箭。
而营寨外,正与吕布战至焦灼的典韦见寨内有变,唯恐曹操遇险,失神之间,却被吕布趁机偷袭,一戟击中胸口,跌落马下。
贾诩拿起酒爵,对着堂上吕布微微点头见礼后,便一饮而尽。
贾诩见状,暗自点头,随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主公,曹操现在屯兵于乐平,其正遭新败,而我军则气势如虹,当趁其安身未稳,率兵奇袭敌营,以创其旧患。”
曹操闻言,一脸迷惑地望着郭嘉,“奉孝所言何意?山谷一战,我军损兵折将,士气降落,而吕布则借那山川阵势,兵马所损甚微,士气高涨,何得之有?”
“末将领命,定不负主公重望!”说罢,便接过调兵令箭,回身拜别。
“文和多虑了,曹操如果还敢来,我便向本日那样,杀他个片甲不留!哈哈哈哈哈,喝!明天我欢畅,统统人都要不醉不归。”说罢,便举起酒爵,与众将同饮。
张辽见吕布竟然肯放动手中酒爵出战,不由一脸佩服的望向贾诩,随后起家出座跪道,“末将在!”
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贾诩虽未曾见过貂蝉,但对此事也略有耳闻,从吕布这般神态看来,贾诩便心知本身赌对了,当即对其说道,“现在曹操势大,能与其对抗的只要北方的袁绍,若主公此战能败曹操主力,率兵乘胜追击,再夺其徐州,便可仰仗这两州之地,广招兵马,逐鹿中原,自主为王,到时候主公权掌天下,又何愁才子可贵?”
貂蝉二字一出,吕布再也不能疏忽贾诩所言,赶紧转头望去,“文和此话怎讲!?”
“文和!”
帅案下,郭嘉见曹操肝火蒙心,便温声进言道,“主公何必起火,常言道,胜负乃兵家常事,此战我等虽败,却也非一无所获啊。”
“臣在!”
郭嘉起家手抚帅案上行军舆图说道,“这,便是当日我军受伏的泰山小道,在入谷前,嘉曾让主公于谷外逗留一日,为的便是察看山谷当中可有火食,其二,嘉还命步弓手朝林中抛射火矢,焚林数里,见无不当之处,方才放心让主公今后道行军。”
贾诩拱了拱手,望着吕布,“诩为主公所谋,乃是本分,未曾想过要何犒赏,但主公可知那曹操下一步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