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如许的传言容景玹并不料外,他乃至还晓得雪灾会持续三年,至使北方大地民不聊生。但是越是如许的时候,便越会给有筹办的人以机遇。当雍成帝在调集大臣们参议赈灾事件的时候,他也开端了本身的布局。
“三哥过了年就要筹办出宫开府,比来都忙,那里偶然候陪你看话本儿。二哥住在宫外,这么大雪,来往也不便利,你如果光为了玩,母后不会让你随便出去的。”
容景瑆有些绝望,撇着嘴道:“都怪这气候。也不知这两年都如何了,客岁也是这么大雪。”
头一年夏季的那场大雪灾让雍朝神京的百姓们影象犹新,而本年一入冬,就有有经历的白叟们鉴定又是一个不太好的天象,弄不好会有比客岁更严峻的灾害。
“景玹也就是这点最得我心。他那性子吧,虽说稚弱了些,可心倒是顶顶好的。我们大雍一贯倡导仁孝治国,景玹这孩子仁这个字儿倒是做得不错。”
容景玹虽说打算着出宫开府,可这类事情并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他便也不急,一向等着机遇,这一等便直比及了这一年冬。
容景玹有些心动,容景瑆从速又劝:“父皇不是常说要我们‘体查民情’吗?我们长这么大也该体贴一下这些民生不是?就算帮不上忙,有这个心,想必母后也不会反对的。”
“还是五哥对我好。”容景瑆笑着把手炉拢到怀里,“好不轻易无涯阁提早散了学,这几日五哥可想好如何玩?”
“是啊,并且本年这雪看上去仿佛比客岁还要大些。也不知本年又要冻死多少人。”容景玹叹着气,有些担忧地望着天空。那纷繁扬扬的雪片就没停过,不住地从黑沉沉天涯落下来。
“五哥五哥,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