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容景珅笑着说:“那边面大多是退役军士,我把他们召返来,一来他们比浅显侍卫要强些,二来也给他们一个餬口之所。有些军士出外交战多年,回到故乡也没个一技之长,总要给找条前程。”
秦先生点点头,“殿下明白就好。殿下处境本就艰巨,没有需求再让皇上多生疑虑。”
“不,”容景玹摇点头,感喟着说:“就是因为他是如许的人,我才不能和他走得太近。不然……”他的目光穿过车顶,好似盯着高高在上的某一处,嘴边暴露一丝冰冷的浅笑。
容景珅沉默着点点头,嘴角抿成一个坚固的弧度,明显是做下了决定。
大皇子府的演武场很驰名誉,说是辟出了三分之一个王府来。还没有走到地头,容景玹就听到远远传来的呼喝声。“这是府中侍卫们在练习吗?”
可不是嘛,这大皇子府来往从人个个都人高马大,另有很多身着甲胄的卫士,看来看去,没见半个侍女,全府都透着一股刚硬之气。
“这实在是我母妃家传下来的传统,我不过学来用用。”
“那是因为大师都远在都城,并没有真正到北方边疆去看过,才会觉得统统承平。究竟上羌狄近些年已经有复苏之象。最可骇的是,那是一个骨头里都刻着‘战役’二字的民族,全民皆兵毫不是空谈。一但我们松弛下来,他们便会趁虚而入。”
“的确,在他如许的年纪,我当年可做不到如许洞明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