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怨天恨地,怪我枉有一身本领,救不了宋与泓,也报不了仇,乃至都未曾送一送宋与泓,待他过分寡情。我听她唠叨得好笑,便叫路师兄把她打晕直接带出宫去了。但愿佛经能够把她那怨气消解消解,免得误人误己。”
“嗯?她要削发,我问过母后意义后应允了,还赐了封号,让她出宫静养。她找你有事?”
路过在她颈后重重一击,止住了她的暴虐谩骂。
宋昀道:“恰是。现在施相已经拖不了多长时候,济王这仇恨也算是作了个告终。济王泉下有知,约莫也只盼你放心养病,尽快调度好本身身子吧!”
他不安地站直身,揉揉涨疼的太阳穴,低叹道:“算来……此事是我对不住璃华。便是施相,虽是各取所需,倒也未曾过分难堪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