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鞫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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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一天’小师弟――”
虽斩了入室的兵士、放火烧了配房,将虞嫔重新到脚严严实实裹入被褥带离其间,却难保随即将士心生猜忌。
彻夜没能取了鞫容的性命,大功尚未胜利,左淳良忐忑难安,吃紧追着圣上坐骑,撤离灵山。
“大师兄,您从速想个别例吧!”
“七年?你说朕只能再活七年?”
……
“咿呀”微响,竹木搭建的屋舍当中,开出一扇小门,恰是“静庐”的书斋,一股奇特的香气随之荡出。
戚中元急牵天子坐骑,迎了上去。
越说越怕,众弟子终是将目光转向了一人――焱戎,并纷繁开口恳求:
匆促行至竹林要地那片精舍,蹬吊颈脚楼之间搭连的廊桥,焱戎摆布张望,焦心万分地大声呼喊:
“朕乃真命天子,不信改不了这天命!”匡宗受不得激将,一激之下,更是咬牙切齿地瞪着鞫容,“七年?朕就与你赌这七年!七年后,朕还活着,定将你千刀万剐,食你肉、饮你血!”
“圣上!”
“谋逆乃大罪,尊上此去怕是凶多吉少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听近卫军攻庙门时号令标语,像是……尊上谋逆?!”
“戚中元!”
哐啷――!
“末将得令!”
“速速回宫!”
宰相鼓动调兵连夜剿除天机背叛,以一副大义凛然之姿,假公济私、借刀杀人,却使得君主暴怒之下犯了打动之举,竟亲身率兵攻上灵山,本该暗中派人告终虞嫔及鞫容,眼下却已骑虎难下,闹大了场面,却又草草结束,如何能保全天子颜面?
禁军统帅命麾下兵士收起强弩,将鞫容五花大绑,押赴宫城。
“与其比及七年以后,眼睁睁看圣上败尽江山,倒不如……现在就反了你,反不成,大不了一死!”
他的命,由此可保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