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正惊奇间,又听那酒保道:“皇陵内府总管何礼跟着今上一起回宫,并且奴婢传闻西南主帅侯保幸侯将军也在彻夜私入建邺,这会儿已经在御书房了。”
昭仁当即检察张珂的伤势,稠浊着惶恐与担忧的情感让她立即落下泪来,像是外头的大雨一样没有止歇,最后她哭着说:“是靖王要杀人灭口。”
“来人,有刺客!”昭仁大喊道。
“分开清王府后,我就一向跟在唐绍筠身边。某一日,靖王俄然要我为他当说客,压服当时正在攻打穹州的我的兄长,同谋谗谄当时的穹州守将宇文宪将军,并许我兄长以利,说等他将来夺得储君之位,再即位以后,就将梁国复立,今后两国修好。我因感念唐绍筠拯救之恩,而唐绍筠又事从靖王,以是承诺助其行事。”
“如何回事?”今上问道。
昭仁的镇静令张珂痛心,他回应着昭仁乞助的目光,勉强挤出一个无法苦涩的笑容安抚昭仁道:“谁都不能将公主从奴婢身边带走。”
张珂握住昭仁已经盗汗涔涔的手道:“只要公主无恙,就算内里天翻地覆,都不是奴婢地点乎的。”
“唐绍筠手中把握有很多靖王不成告人之事,靖王未免泄漏风声,也想借废太子一案将唐绍筠撤除。但唐绍筠伏法,靖王却一向都没有找到那些记录的账册,他便觉得唐绍筠将那些东西都交给我,以是一向暗中派人清查我的下落意欲杀之。”
昭仁见状从前面将刺客扑住朝张珂大喊道:“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