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旻见她心无旁骛,本来不想打搅,可这少女的神情似有魔力普通,让他不由自主地拿起那片树叶,再一次吹起了梁音缓缓。
那是母亲畴昔常常提及的处所,说是故国度园,可因为身材之故一向都没能再归去看看。可她晓得,除了沉痾拖累,还因为母亲心有眷顾,那样的感受她不能了解,只是在母亲临终前,她承诺母亲会亲身去弋葵看一看,将那边的窜改都记着了再返来奉告给母亲听。
她还是那样站在山头,却因为他们逐步被拉开的间隔而越来越恍惚。玄旻一向到看不见她的影子才放下车帘,眉头紧紧皱起,却再没有诘问有关灵徽跟阿谁孩子的任何环境,大略他只要晓得这个究竟就已经充足,这些年来的记念也有了终究,也算是放心了。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俄然道:“先生是故交?”
“像她的脾气。”
高崖之上,少女孤身鹄立,望着那辆终究消逝在视野中的马车,不由莞尔。她回身回到墓前,朝灵南与灵淑躬身施礼,道:“昨日未及与两位姨母拜别,明天我就要分开徽京前去弋葵。”
玄旻点头回应,转过目光时,见少女又开端了雕木像的行动。
少女点头。
“为何有此一问?”
“女人是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