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月忍俊不由。
故而,萧如月笑着摇了头,“太皇太后这会儿估计是把我骂了好几遍了。”
说完,她又软下腔调,一副无辜的小绵羊模样,慢腾腾说道:“太皇太后是君上的祖母,本也是臣妾的祖母,臣妾理应孝敬,但您老的话孙媳实在听不懂,还请祖母点明一二。”
那些娘子军乃至还没来得及撤去。
但面对这位本就没存美意,对她也无甚好感的太皇太后,她也懒得用胭脂装点神采,干脆就这么素着一张脸出来了。
一脸有害的笑容,完整看不出刚才盛气凌人的模样。
萧如月嘴角微微一扬,笑道:“这些皇家秘辛,实在不敷为外人道。”
银临去了没一会儿,宇文赫便来了。
“太皇太后错了,臣妾是大夏的皇后,一国之母。俗话说,嫁乞随乞、嫁叟随叟,臣妾既然已是君上的皇后,天然也是大夏子民了。”
“真解气。”
“臣妾内心天然是清楚的。”萧如月说着话,本身站起了身。
梁丘雅音这会儿才从背面走出来。
这话咄咄逼人,固然病着,气势倒是澎湃不成欺。
但邀凤宫里一有动静,不管他手上有多大的事,他都会放下,马上赶到。
这雍容华贵的妇人执掌权势一辈子,现在银丝满头却不能减损她的半分严肃,脸上的皱纹,也是给她多天了几分味道。
“不是说好了么?”
在门口,梁丘雅音嘀咕了一句:“都说天子无情,这个天子瞧着倒是有些分歧。像个夫君的模样。”
不等萧如月说完话,宇文赫便打断道,“无妨,我看着你睡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