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渐热,衣裳也是越穿越少越穿越薄。
被宇文赫一折腾,她睡意全无,便唤来银临和绿衣,服侍她梳洗打扮了一番。
骂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如月转移阵地回到正殿,以叶海棠为首的宫妃们很快出去了。
萧如月念着堂堂君上昨晚被她赶去隔壁睡了一晚,她也是理亏,就忍了。
“皇后娘娘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宇文赫长臂一伸,把萧如月带进了怀中,“我真临幸了叶贵妃和宫中其他美人婕妤,你就欢畅了?你如果亲口说一句让我去找别的女人,我立马就去。”
萧如月看着她,淡淡笑道:“叶贵妃也好些天没来向本宫存候了。今个儿也该来了。”
银临也算是见过美人无数,但自家皇后娘娘却常常总能让她面前一亮。
清风徐来,一对璧人衣袂翩飞。
“你不会武功,这屋顶不是普通人能走得了的,不能分开我身边。”
萧如月也就不手软了,“以我肤见,男人生得都雅,的确比女子还费事。连绿衣都晓得,君上这等姿容,最是招蜂引蝶。您却整日赖在我这邀凤宫里不走,把内里的花花天下翩翩彩蝶全都置之不睬。也难怪朝堂上那些老呆板要说我是祸水了。”
不管将来如何,这一刻她是有私心的。
这么做何尝不是无私?
“君上如果丑,天底下就没有能看的了。不消总提示我是平白捡到多大的便宜,我内心很清楚的。”萧如月无法道。
分外撩人。
胸前是一片绣着此岸花的诃子,系带是比下裙色彩更淡的浅紫,几个色彩交相辉映,让萧如月年青的脸庞更叫娇俏瑰妍,却不失慎重。
萧如月受了一惊,惊魂不决地点点头,老诚恳实地与宇文赫原地坐下。
君上表示很委曲,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皇后娘娘就发话了:“再不去歇息,明日就不让你进邀凤宫。”
宇文赫抱紧了她,萧如月也紧靠在他的度量。
“去那里?”萧如月只来得及这么一问,身子一轻又飞起来了。
萧如月哭笑不得,嗔了句,“恶棍。”
情不自禁。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太后娘娘在天有灵,也该欣喜了。
他说“你的男人”,说的如此天然。
“你阿谁丫头是如何了?见了朕跟见鬼似的。”宇文赫坐在萧如月脚边,摸了摸本身的脸,一头雾水隧道,“朕有丑到这个境地么?”
同时,她的手很天然地把书卷倒扣在桌上,把绿衣刚端来的参茶推到宇文赫面前。
以叶海棠为首,宫妃们便纷繁起家落座。
美不堪收。
绿衣有点懊丧,但因为自家郡主的打趣让她很难堪,她就老诚恳实退出去了。
“大师怎都起得这么早?”萧如月端起茶盏撇了撇泡沫,倒是没有饮下的筹算,微微抬眸扫了在坐的宫妃们一眼。
因而,萧如月早膳才用完,内里的宫人便来通传:“娘娘,叶贵妃与其他几位朱紫在门口求见。”
天啊,好高!
萧如月也就从善如流地往叶海棠那儿看去,“昨晚君上本来说是要去叶贵妃那儿的,最后却还是来了邀凤宫。叶贵妃莫不是空守闺阁,一夜没睡好吧。”
宇文赫顺势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就把茶盏端到萧如月唇边。
“诚恳了?”宇文赫固然没能瞥见她眼中的情感,却明显很对劲她的沉默,“看在你诚恳承认的份上,带你去个好处所。”
人间终是爱比恨多一些。
上襦是嫩黄色的天丝,里头是红色的双层中衣,只在袖口绣了一点绿色,上襦绣花很少,清爽简朴。
宇文赫闻言莞尔,“放心吧,你的男人没那么脆弱,这点小伤无妨事的。”
某方姓公公偷听了个墙角,心中悄悄感慨:照这个速率,说不定很快就有小皇子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