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碧烟问道。
未曾想苏玉徽淡淡的拦住了她道:“你去找她?她跟你来个死无对证如何办。”
现在苏家大要上看起来一团和蔼,但是暗中倒是明争暗斗不得不防,以是沈怜送来的东西苏玉徽面上接了下来,实则动都不会动。
“这不是……”碧烟迷惑道。
“连心蛊?”碧烟一脸不解,等着苏玉徽解释。
苏玉徽边说着边从怀中拿出了个小玉盒,碧烟认得,那是之前给苏瑾瑜治病用的装蛊王的盒子。
苏玉徽点了点头道,“前些光阴给哥哥治病吃了太撑了,现在恰好再多吃点补补。”
碧烟将琉璃瓶中装了净水,苏玉徽不假她的手,亲身将那山丹百合供在了瓶中,盯着那山丹百合一动不动看了一盏茶的工夫,也不知在看甚么。
比起碧烟一脸的怒容,此时的苏玉徽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悠悠道:“算了?我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吗?”
碧烟就见那本来懒洋洋的蛊王闻到了蛊虫的味道刹时来了精力,欢畅的吞噬着花蕊之间游动的小虫子,碧烟就看了一眼顿感觉恶心移开了眼,问道:“这是甚么蛊啊。”
昔年巫蛊之乱后,大倾最为忌讳的便就是巫蛊之术。到时候苏玉徽不但不能问罪沈怜,反而被沈怜倒打一耙说她妖言惑众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沈怜是个聪明人,晓得她一向防着斑斓阁那边,斑斓阁送来的吃食苏玉徽天然不会动的,但是像花啊草的这些东西也不大设防。
从苏瑾瑜所中的金线蛊,到现在的连心蛊,乃至是周蘅芜所中的忘忧蛊都能够与她有关。
被苏玉徽拉住的碧烟有些气不平道:“莫非此事就这么算了吗?”
“别动!”在碧烟快碰上那百合花的时候苏玉徽喝住了她,惊的碧烟赶紧将手收了返来一眼不解的看着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便让她更加支出代价!
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就见那红色的花蕊似是甚么活物普通动了动,碧烟心中一凛问道:“主子,这是甚么?”
饶是沉稳如碧烟,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却见苏玉徽将那蛊王放到了花蕊中,用手戳了戳它道:“吃啊,大补的……”
碧烟可没健忘前些光阴霁月居的水仙开的恰好,这位小祖宗闲来无事见她在修剪枝叶,便也拿了花剪同她一道修剪,成果开的好好的几盆水仙花经她一修剪光秃秃的就剩下残枝和花苞,这么都雅的百合花碧烟可不想再在自家蜜斯糟蹋了。
“但是我们一向派人盯着苏家,没有见过沈怜在外跟蛊师有甚么打仗啊。汴梁城中这么大,我们人手未几,该从那边找起啊?”碧烟迷惑的问道。
“题目大了。”苏玉徽嘲笑一声,重新拿起碧烟落在桌子上的花剪,涓滴不顾恤的戳了戳那开的恰好的百合花,道:“那玫瑰花露不过是沈怜送来做做模样的罢了,真正有题目的就是在这百合花上。”
那一晚从小妩的口中苏玉徽得知汴梁城中还藏着一名蛊师,且与沈怜干系密切在这后宅复兴风作浪!
闻言,碧烟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却见盒子里一条大肥虫,比之前看到的……胖了很多。
碧烟不解:“何人?”
碧烟眉头微皱,问苏玉徽道:“主子,莫不是这花也有甚么题目?”
“临语姝!”苏玉徽淡淡说出一个名字。
“倒也不是甚么要性命的蛊术,只是这连心蛊中蛊者会有身孕之相,不管是从脉象还是从征象上来看都似有身孕,就算是有经历的大夫都看不出此中真伪。在前朝的时候,朝中巫蛊之术流行,这连心蛊便就是后宫妃子用来争宠用的,假装怀有皇嗣,以搏帝王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