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丢给了这几日蒋青风清算出的汴梁城命案的卷宗,淡淡道:“先是客船杀人案,现在又是城中人丁失落的案件,莫非你不感觉此等场景与十一年前有些近似么?”
被毫不包涵的泼了冷水,周蘅芜一脸哀怨的看着赵肃道:“不如人去请二蜜斯吧……”
苏玉徽回房的脚步顿了顿,嘲笑一声道:“此性命关天的事不是有王爷在么,与我何干。再者说王爷都能查到南夷月宫,这产生在汴梁城中戋戋几桩命案,还能难获得夔王殿下不成!”
襄王梦枕案苏玉徽几近将统统的底都泄了出来,赵肃这厮凶险如狐凶恶如狼,再和他胶葛下去安羡玉这层身份泄漏是迟早的事。
夔王府书房中,重伤初愈的周蘅芜也在。
追痕听出了苏玉徽话语中的火气,有些无法的摸了摸鼻子,但是无法自家主子有叮咛在先,只得硬着头皮道:“二蜜斯谈笑了,是我们家主子有事相求。
闻言,周蘅芜不由得皱眉道:“二蜜斯不肯帮手的话,不说去查十一年前的卷宗了,就连现在汴梁城人丁失落案件查起来也是无从动手啊。”
“除此以外,或许十一年前的卷宗中,能找到有关于连城璧的记录!”赵肃淡淡道。
苏玉徽懒懒的靠在马车上道:“能不能保得住,看她的本领了。”
现在安敏已经是太子最受宠嬖的良娣,如果等她胜利生下皇子,起码被封为侧妃。
“二蜜斯。”追痕同苏玉徽施礼道,“我们主子请二蜜斯去大理寺一趟。”
周蘅芜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但是邪教作怪,我们对于巫蛊之术又知之甚少,要查也无从查起啊。”
当他不晓得,这些光阴周蘅芜以养伤为借口迟迟不回大理寺,实则每日都往医馆中跑,每次去都吃了闭门羹。
前一桩案子因为苏瑾瑜的原因苏玉徽不得不求这厮卷了出去,但是现在好轻易此案告终,她再插手大理寺的案件,岂不是羊入虎口。
“你又不是不晓得,宁王叛军攻打进汴梁的时候四周放火,大理寺、刑部记录的卷宗都被焚毁了……”周蘅芜道。
“那些药丸都不过是浅显的凝神安胎的药罢了,主如果我给她的那香粉上。是以雄黄、丹砂等辟邪的药炼制成的,能克住邪物作怪。”苏玉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