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说出本身的打算的时候,果不其然遭到世人的反对。
肖十七见状还想再劝,便道:“就算如此,可那些侍卫主子如何避开?”
蔷薇不由想到昔年初见她的场景,月华下烟青色的背影远远看去若一场轻如飞絮的梦,腰间挂着银弓金箭,站在高处有着傲视万物的风华。
见她这般,苏玉徽舔了舔尖尖的虎牙,嘲笑一声道:“若他用重兵扼守后山我去探查可定没体例,可恰好用阵法和毒蛇。论把持阵法和五毒,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如果畴前的苏玉徽,哪怕她就算是去龙潭虎穴肖十七也不会反对,毕竟连宫主都说过,三位堂主中自家主子的工夫学的是最差的,但是逃命的本领倒是最短长的。
但苏玉徽主张已决她们也不好再劝,便去筹办了一番晚间进山。
而懒惰了一个夏季,此时开春后非常有精力的小银环缠在苏玉徽的手腕上尾巴勾着苏玉徽袖子上的刺绣玩,苏玉徽心道暗查天龙山庄后山,有小银环在,比多少暗卫都靠谱。
周蘅芜晓得那是条爱离家出走的蛇,但是普通三五日就返来了,不过是妄图内里新奇罢了,鲜少见到这一走便是这般久的。
当谭青南说到现在这天龙山庄表里皆是由少庄主曾邑筹划,庄内防备森严,后山是庄子里的禁地,由他养的蛇设成了阵法,当作了保护的侍卫,平常暗卫底子没法靠近。
就算内力尽失,现在行事谨慎行事步步为营,还是窜改不了她身为三大堂主之一的傲岸和自大。
赵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深觉此人笑的非常鄙陋。
对于蔷薇的主动请缨,苏玉徽毫不踌躇的直接反对道:“莫非你没听谭先生说,对方不但保卫周到,后山更是以毒蛇设做了阵法,他所养的蛇非常通人道,凡有陌生人靠近必会遭到围攻,平凡人底子没法靠近么。”
周蘅芜却见神采万年如冰的赵肃不知为何神采倏然之间就变了,叮咛追痕道:“去苏家,看苏玉徽在不在家中。”
苏玉徽一脸的怨念,阴测测的语气说的肖十七汗毛都束起来了,碧烟和蔷薇感喟。
却见苏玉徽阴沉着脸,嘲笑道:“不就是去个庄子么,没有赵肃还能去不成了。想当年在月宫的时候,我以一敌冥教十大妙手都没害怕过,现在怎的到了这汴梁做事就要畏手畏脚了。”
自家主子夙来行事谨慎,现在这般冒然行事,何尝不是有和夔王负气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