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碧烟见苏玉徽神情不对筹办跟上来,未曾想到苏玉徽扬声道:“你就不消跟上来了,毕竟这位姐姐是皇后身边的人,你还怕她奉侍不殷勤么。”
皇后话音落下,阿谁叫做琉璃的女子上前堆着笑道:“二蜜斯请吧……”
谁与夔王更加班配,不言而喻。
本日宫宴上,世人都抱着看苏玉徽笑话的心机来的。
并且一个是在朝中与夔王势如水火的苏相之女,固然出身清贵,却也不过是绣花枕头罢了;一个是夔王恩师之女,文武双全,待人磊落是皇上亲封的姽婳将军。
但是温桑若已过双十韶华,矜持慎重,天然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和一个脾气娇纵的少女拌嘴,有损她苦心运营的宽和漂亮的形象。
毕竟在深宫中,苏玉徽也不好直接拂了皇后的面子,只将这笔账记了下来,抿着嘴深深的看了面上波澜不惊的温桑若一眼,方才答了声“好”。
本日皇后在御花圃中设下赏花宴聘请了各家的贵女们都来插手,这御花圃中满园斑斓,百花斗丽的,但是世人却没有赏花的心机,重视力都放在了温桑若与苏玉徽二人身上。
在世人的视野看来,并非是温桑如成心松开那酒杯,而是苏玉徽没拿稳!
一彷徨后默不出声的看着二人的动静,见这般方才开口道:“好了,不过是件衣服罢了,不要伤了两家的和蔼才好。琉璃……”
比起与苏玉徽捕风捉影的那些事,夔王与温桑若之间的干系密切世人看在眼中。
世人都感觉是苏玉徽小家子气拂了温家大蜜斯的面子用心没接住那杯酒的,现在温家大蜜斯都这般说了,苏玉徽应当顺着这个台阶下此事算是揭畴昔了。
她声音不高不低,刚好世人都听的清。
未曾想到苏玉徽看着温桑若,面无神采道:“我如果说介怀呢?”
她的声音清脆柔嫩,但是说出的话却有些强词夺理的意味,合适十几岁娇纵的世家贵女的人设。
先前苏玉徽与夔王的事情在汴梁城中传的风言风语的,但到底不过是一些流言世人也未曾见得夔王与苏家走的有多么近,更不要说请旨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