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叶兮清的神情紧了紧,现在皇室子嗣薄弱,皇嗣乃是国之大事。现在在皇后太子分开汴梁之时,太子府独一的皇孙生下来就短命了,此事一出,不知又会在朝中掀起多少风波!
统统恩仇纠葛,不过源自于权势两个字罢了……
不管碧烟与蔷薇是如何忍笑,浓华夫人未曾想到威胁苏玉徽不成反而被她反将一军,面子里子都已经丢尽了,冷声道:“安羡玉你别对劲,我如果将你的身份奉告皇后与太子……”
在楚湘病逝以后,他很长一段时候不能接管这个实际,是以派出了探子探查当年楚湘与安长筠之间的旧事,时过境迁,当昭国亡国以后派出的那批人手未曾呼唤返来,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不测的收成。
竹问水见叶兮清这般,不由问道:“昔年的昭王对王后言听计从,她为何还要费那般心机用毒药节制他呢?”
在帝后的明争暗斗中,终究还是安长筠棋差一招输给了当时的王后被其用阿芙蓉节制,从而也直接导致楚湘在冷宫中郁郁而终。
这一场比武,她输的一败涂地,而苏玉徽……脸上没有得胜后的高兴。
浓华夫人沉默好久,失态不过是半晌的工夫,很快她抬眸看向苏玉徽道:“我倒是小瞧你了,只不过仰仗阿芙蓉这点蛛丝马迹,便能够推断出本相。”
“以是,你操纵安长筠对叶先生的心结,在他服用阿芙蓉以后灌输的梦境就是叶先生与母妃的私交,乃至是……在他潜认识里,以为我乃是叶先生的骨肉,以是才让他对母妃心灰意冷,才让他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她每说一句,浓华夫人的神采就白一分,说到最后浓华夫人的神情已经保护不住常日里的淡然。
此时浓华夫人的神采红一阵白一阵的非常出色,守在苏玉徽一旁的碧烟与蔷薇二人几乎笑出声来,她们晓得本日宴席上浓华夫人所行之事已然触及到了苏玉徽的底线,恰好撞到自家这位眦睚必报的主子枪口上了!
昔年山寺一别后叶兮清信守当日的信誉,在楚湘活着的时候再也未曾踏入昭国半步,是以直到楚湘病逝,才知她早就已与安长筠离心,王后善妒,在王宫的日子过的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