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温桑若眼中的恨意更浓,神采扭曲道:“这烟的滋味如何,蚀骨灼心之痛,又怎能比的上我们眼睁睁的守着本身敬爱的人,爱而不得的痛苦!”
用这件旧物将她引过来却又不露面,是因为她不在汴梁城中,还是……她脱不开身?毕竟镜心对她的恨意不减温桑若,昔年那场战役当中,她几乎丧命于她的箭下!
不过是长久的失神以后苏玉徽很快就打起了精力应对着面前这个疯子,现在她全然处于弱势当中,固然她笃定对方要留着她的性命,但是不代表温桑若这个疯子不会公报私仇啊!早晓得底下的人是温桑若不是镜心的话她定然不会义无反顾的直接跳下来了。
话音落下,她将构造翻开,苏玉徽没来得及反应白烟劈面而来,她像是被甚么狠狠掐住了脖子,五脏六腑如同烈焰灼烧一样的痛苦,那两个侍从松开了她,她有力伸直在了地上面色惨白。
而温桑若见苏玉徽这般方才晓得中了她的激将法!眼中闪过了一丝愤怒之意,恨恨道:“我倒是小瞧你了,落入我的手中还不循分,竟敢套我的话!”
苏玉徽心中惊奇不定,但是面上却还是神采安静,不屑道:“就算你们找到连城璧又能如何,你们该不会信了得连城璧便能得天下的那则虚无缥缈预言吧,倾国财产又如何,单单仰仗着冥教与那邕州兵马,便能将大倾王朝推了个天翻地覆不成?”
温桑若嘲笑道:“若仅仅是邕州天然不可,但另有代战王子麾上马队,踏破边疆直指大倾……”
她说的阴阳怪气的,温桑若却怒极反笑道:“你当真觉得我怕了他不成。我现在与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迟早这大倾半壁江山与赵肃都是我的!到时,你不过是不幸的无人问津的一捧骸骨罢了……”
苏玉徽慢悠悠道:“并非是我不循分,是你太蠢了……”
而在此时正在与温桑若对峙之间的苏玉徽不知为何心中没有任何启事的感觉心底一空,这一种感受很奇妙,像是不安欣然,又像是统统灰尘落地的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