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紧逼,直让苏玉徽退无可退,那人的手指划过了苏玉徽脆弱的脖子,他对她的脖子仿佛情有独钟。
他轻笑一声,碰了碰那泛白的小脸道:“二蜜斯可真是冰雪聪明呢,不若你再猜猜,他们招出的幕后指令人是谁?”
“把人皮从他身上扒下来的时候他还活着,能清楚的感遭到本身的皮肤一寸、一寸的剥离本身的身材,但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那人阴冷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天国中传来的,惊骇紧紧攥住了苏玉徽的内心,几欲快哭出来了。
但是那人眼中的幽光倒是更甚,捻在手中的佛珠压抑不住他骨子里对于鲜血的巴望,浑身的血液都在号令颤栗,每次见血以后他按捺不住那一种称心,在疆场上的时候他能杀人过把瘾,回到汴梁城不能杀人见血,只好挑底下近卫们历练,怕收不停止伤了人,都是三百报酬一队,分为三队来耗损他的体力,直到将那些人全数累趴下,才气稍稍停歇内心那一种嗜血的欲望。
赵肃长臂揽着她,没有方才监禁的那般紧了,他的眼神终究多了几分腐败,指腹意味不明的揉擦着苏玉徽落空了赤色的唇,轻笑一声:“惊骇了?”
前一刻的血腥与殛毙,此时怀中的安静与安宁,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世上有人不怕死,但是怕的是生不如死;能扛得住酷刑鞭挞的,那是因为用刑的人力度不敷,威慑力不敷。
苏玉徽惊吓的瞪大了眼,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故作平静,她平生只要在赵肃的身上感遭到了威胁,而这一种伤害感现在更甚。
通俗的目光,似是透过面前的人隔着经年的光阴看到别的一个女子。
此时的赵肃那双凤眼比昔日里都要暗沉,妖气横生,嘴角挂着愉悦的笑意看着瑟瑟颤栗的苏玉徽,道:“他们都是那天在梅林行刺本王的刺客。活捉了六个,但是恰好他们两个倒是最嘴硬的,大理寺统统刑具在他们身上都用了个遍,但是甚么都没招。”
长臂一揽,将苏玉徽紧紧圈在了怀中,他的力道之大,似是想将她深深嵌入骨肉中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