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心有所行动是她料想当中的事,只是没想到她一时忽视竟然忽视了苏瑾瑜的安危,才让现在的局势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
“先生的意义是此事并非是针对苏瑾瑜和苏家,而是针对玉徽……”赵煜很快明白了过来。
没想到苏玉徽会来此刚好听到他们的说话,赵煜神采有些讪讪的,苏玉徽出去斜了他一眼似是对他的坦白有些不欢畅,倒是叶兮清见了她来眉头皱了皱道:“不是让你好好养伤么,乱跑甚么呢。”
世人听了以后不由面面相觑,竟如与苏玉徽所料分毫不差,太子抓了苏瑾瑜以后当即便有了行动,所谓生辰宴,谁看不出这是鸿门宴啊!
“且等着吧,人既落在了东宫的手中,不出一个时候必然会有人主动上门来。”苏玉徽嘲笑一声,道:“再者说了,现在急的又不是只要我们。”
叶兮清方才想到此处,便听苏玉徽神情凝重道:“方才我已经让归川去请周蘅芜了,不管如何在他们动手之前先将兄长从天牢中救出来再说,绝对不能让他落在他们手中!”
“好,很好。”她面若冰霜道,眼神幽幽谁也不知她在想甚么。
赵泓煦是不会放过如许一个大兴文章的好机遇的。
此动静一出就连叶兮清也是一脸惊诧,一旁陌华更是惊呼一声道:“有没有弄错,就苏瑾瑜那块木头别人调戏他还差未几,怎会跟冒昧别人!”
看着周蘅芜懊丧的神情苏玉徽眼皮子一跳,俄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道:“兄长别人呢?”
叶先生看着苏玉徽如此沉着阐发安插心中也有些迷惑,之前还是一副怏怏的模样如何不到一个时候就活蹦乱跳的,只不过欣喜大过于迷惑,并没有多想甚么。
“咔擦”一声,苏玉徽掌下的椅子被她捏的粉碎,周蘅芜缩了缩脖子,却见她面无神采,连连嘲笑了三声,不说周蘅芜,就连叶兮清也感觉渗的慌。
闻言赵煜了然道:“我现在去派人问清楚周蘅芜事情委曲。现在内伤还没好可经不起折腾了,此事还是先瞒着她吧。”
相府来的人不是别人,恰是苏显的亲信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