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叶兮清神采一凝,“他们既然节制了皇上,必然晓得了宫中的密道,若他们发觉出本日事败必然会借密道逃出城!”
叶兮清不由看向澹月,却见澹月慢悠悠的在内殿晃了一圈,微微点头道:“这里并没有他们的气味。”
澹月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康晓道:“会不会……因为晓得宫主来了,以是他们逃脱了?”
皇室中所谓的君臣之情,兄弟之情,在绝对的权势*前,都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点着龙涎香的上清宫,一片寂然,透过那明黄色的帷帐,可看得见伸直在内里阿谁衰老式微的身影。
“已经来不及了。”叶兮清叹了口气,没想到千算万算,终究却算漏了密道……
未曾想到,赵泓煦竟如此恨他,竟想当众脱手!
饶是深知他脾气的叶兮清也不由一时气结,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出去如此顺利,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来人,拿剑来!”赵泓煦嘴角带着称心,猩红着眼道。
雨垂垂的小了,滴在屋檐上,喧闹的雨声中,可听得见杨阁老粗重的呼吸声。
那样的话,就算是宫中、城外两层的周到戍守,对于那些从密道逃窜的人来讲也形同虚设。
“噌”的一声,利剑出鞘,锋利的剑抵在了赵肃的胸口之上,此举一出本来沉寂的内堂一阵哗然,就连皇后也忍不住轻呼道:“太子,你要做甚么!”
“放心,他死不了。”澹月慵懒的声音道。
毕竟澹月来汴梁后,行驶一贯……不低调,也没有决计坦白本身身份的意义。撰赦等人那般夺目,一有风吹草动就消逝的无影无踪的,不免他们看出了此中有甚么蹊跷。
见自家徒弟神情不对,康晓赶紧道:“徒弟放心,宫中表里都有人监督,汴梁城外的守军也都是我们的人,就算他们跑也出不了汴梁!我们到时封宫一寸寸的搜刮,必然能找到那些妖人的下落!”
“孤要亲手杀了这个乱臣贼子,以儆效尤!”赵泓煦嘴角带着冷厉的笑道。
叶兮清按住抽动的眉宇,道:“固然东宫大多数的兵力都调去了夔王府,但冥教的妖人不是还在么。为何我们一起而来,竟没有遭到一点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