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口气重新靠坐在了椅子上,喃喃道:“没事就好……”
“你们先出去。”苏玉徽冰冷的声音幽幽道,闻言追痕如获大赦一溜烟就跑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将书房的门关上。
苏玉徽眉头一跳气的不可,怒极反笑,抱动手站在石室门口悠悠道:“你不开也行,摆布本日来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我要回月宫了。”
等追痕分开以后苏玉徽听到石室内一阵阵闷声――那是拳头击打在墙壁上的声音,她眉心一皱,对禁闭的石门喊道:“赵肃,快开门……”
赵肃那厮竟然将她关在了门外!
“我”字还没说完,世人便听到“砰”的一声,那是石门合上的声音。
“吱呀”一声,虚掩的门被推开,门外青舟等侍卫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现在石室的门从内里关上的,要么用内力震碎石门――这石门有千斤重,遵循现在苏玉徽的内力底子就不成能,那就只能等赵肃从内里翻开。
苏玉徽尚且还未曾反应过来如何回事,俄然感觉一阵大力从将她狠狠拽住,一时天旋地转以后,被人抵在了石壁上。
石门还是纹丝不动,只要内里击打墙壁的越来越重。
见他提到苏玉徽,赵肃眼中猩红的神采淡了淡,皱眉问道:“阿玉可有事?”
“主子,苏明珠死了。”
被他监禁住在他坚固的胸膛与冷硬的墙壁之间的苏玉徽下认识的咽了咽口水,鼻尖缭绕的是那熟谙的幽冷的檀香味,心尖颤了颤――此时的赵肃伤害性超乎她的预感。
也不知夔王府的构造是谁设想的,若构造是从内里关上只能由内里翻开,前次她来的时候并没有重视到此中机巧之处。
“二蜜斯……”追痕也长长的松了口气,苏玉徽对他眨了眨眼笑道:“无碍,就交给……”
苏玉徽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紧闭的石门,下一刻眼中燃烧的肝火几近要将这个石门烧了一个洞穴,狠狠的上前踹了那密室的石门一脚――那石门纹丝不动。
目睹着赵肃眼底一片猩红,身为他多年亲信的追痕晓得他这是旧疾复发的征象,赶紧命人去请苏玉徽来,一面战战兢兢的和他说话转移着赵肃的重视力。
“不要让她过来!”赵肃没想到追痕竟然如此擅作主张,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