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义正言辞,明显是低估了此人的无耻程度,他又冷冷的“呵”了一声,又上前一步,他高大的身材将苏玉徽拢于暗影当中,直教她退无可退,捻着佛珠悠悠道:“苏瑾瑜帮本王查的甚么案?”
不说这几只狼犬,就连刚才吃饱后站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海东青歪着头,一脸猎奇的盯着苏玉徽看,若非是被他练习过,怕是此时已经飞到苏玉徽身边缠着她玩了。
每次苏玉徽见到他,都是与殛毙与血腥挂钩,那是超乎苏玉徽所认知和能接管的范围。
苏玉徽见他明知参谋,恨得磨着牙,但是面上只能咬牙道:“王爷,是为了我兄长的事。他现在被人冤枉入狱,还请王爷能施以援手。”
那冰冷的手指从眉眼划到她的薄唇上,表示性的摩擦着她的下唇,嘶哑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味在她耳畔道:“如此姝色,汴梁城中无人能及……”
这究竟是一种本能本性还是一种颠末特别练习后的才气?
这几只狼犬被赵肃养的很好,毛色光滑,手感非常舒畅,苏玉徽揉的正努力,耳畔传来赵肃凉丝丝的声音道:“苏玉徽你来找本王究竟所谓何事?”
常日里防备心强的大狼犬直接卧在了苏玉徽的脚边暴露柔嫩的肚皮给苏玉徽揉,别的狼犬纷繁效仿,躺在地上暴露柔嫩的肚皮求抚摩,就连站在赵肃肩膀上的海东青拍打着翅膀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一时候常日生人勿进的夔王府后院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苏玉徽目睹着赵肃神采丢脸,轻咳了一声开门见山道:“王爷,臣女本日来有事相求。”
或人煞气太重,几只缠着苏玉徽撒娇的狼犬赶紧往笼子里跑去,月朔还转头看了苏玉徽一眼,非常委曲的模样。
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低声道:“要求本王救苏瑾瑜,也不是不成以……”
苏玉徽赶紧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泥巴,暗恨的盯着那几只狼犬,心道下次如果再来赵肃这里带上明白,看谁敢欺负她!
此时的金风乘着赵肃不重视快速的溜了出来,沿着墙根向着苏玉徽分开的方向游去,在转角处的时候顿了顿转头看了赵肃一眼,狭长的眼睛中很有些怜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