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兴趣,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极其陋劣的笑意道:“好,好一个拿回本该属于你们的东西。本王……拭目以待。”
不是不晓得苏玉徽用心将话题转移,但是还是顺着她的话道:“此言何意?”
是以这些年来,暗中小斗争就演变成了势如水火,你死我活的地步。
但是,是狐狸,总归有一日会暴露她的狐狸尾巴的!
“这玉枕被盗案,只是统统的开端,并非是结束。”
此时夔王府的后院又只剩下苏玉徽与赵肃二人,他目工夫鸷,捻着佛珠看着苏玉徽不知在想着甚么。
他问的没头没脑的,却已然是肯定苏玉徽对此案来龙去脉非常体味。
赵肃将以与苏玉徽商讨案情为由,让追痕将赵煜二人请了出去。
“虽不知那襄王梦枕对于苏显来讲究竟有甚么意义,但是从刑部在苏显教唆下从大理寺截获此案便可知苏显并没有获得玉枕,怕王爷查出真凶找到玉枕,以是让刑部插手此案,好让案件早日告终。不吝嫁祸于我兄长!”
世上如何会有这么多偶合的事,赵肃不信。
赵肃捻着佛珠没说话,表示苏玉徽接着说下去。
固然此案将苏瑾瑜和她置身于险境,但是同时也给苏玉徽找到对于苏显的冲破口!
与赵肃谈前提无异因而与虎谋皮,但是为了救苏瑾瑜,她又不得不求救于赵肃!
赵肃立下累累军功,不竭完美各种军中轨制,因着徽宗对赵肃的心疼,便连带着武官们也垂垂的在朝中受正视,现在大倾兵权,几近尽握在赵肃手中。
苏玉徽紧接着道:“这些年来苏显与冥教一向暗中勾搭,此次不吝败露本身,为的就是那从雍州进贡汴梁的贡品――襄王梦枕。”
一个王爷一个皇子,在他这半天愣是一口茶都没给人喝一口。
赵肃抬眸看了她一眼道:“你倒是甚么都敢说。”
对上他思疑的眼神,苏玉徽冷冷道:“从当年他将我和兄长送到庄子里,从他为了本身的私心对于兄长入狱而袖手旁观的时候,他早就不是我们的父亲了。我们只是姓苏罢了……”
对于赵肃来讲,苏玉徽就像是假装成兔子的小狐狸,赋性奸刁,却又装出一副纯良有害的模样让人不能拿她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