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桓:“算不上,不过有些事情,不由我挑选。”
“因为太子啊。”纪桓扯了扯嘴角,“我与良家女的幕僚堂兄不过点头之交,太子特地让他苦苦要求到我这边。开春恩科,吕氏和太子都想招揽人才,大获全胜的倒是宰相。我在太子这边,父亲却不是,太子便想摸索纪家的态度。”
天子不成能真的信赖平乐侯比窦娥还冤,他不过是不想为几个布衣定罪外戚。纪桓刚在金銮殿上代御史台告了外戚的状,事情闹得大,这类时候,吕氏也需求收敛,不好腆着脸持续求御史台的位子。
替谁办事?
饭菜实在很适口,两荤两素,一大碗老母鸡汤。只是纪桓堵得有些吃不下去,勉强到七分饱,便停箸。
不是打单他,说要把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还紧紧吊住一条命吗?
“是又如何?死的不是他们,就会是你。”晏时回语气凉薄,仿佛不过除了几只害虫,“你府上小厮就留了命。”
晏时回唔了一声,“就良女案吧,天下气愤,我看纪大人却没甚么肝火,如何,内心不痛恨天子的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