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冷静点头,跟从父亲向后宅书房走去。
李渊缓缓点头,“他就是这个意义!”
李世民有些惊奇,这个貌不惊人的中年人本来就是洛阳驰名的巨商黄晋,天下三成的锦缎都是黄家卖出去,他本身却穿一件布衣,这让李世民不由悄悄点头。
昨晚李渊交给了儿子李世民一件事,和这个黄晋谈一笔买卖,当然,买卖早就由程珉谈好,只是由李世民来点头决定。
“小人等待多时,公子请入内细谈!”
他等了好几天,明天李渊终究派次子和他打仗了,让黄晋大喜过望。
“启禀陛下,李渊将太原紧靠北市的一座旧虎帐卖给了一名都城大贩子,从中收取了一千两黄金的贿赂,这件事就产生在明天上午,他让次子去西市接管了贩子的贿赂。”
冷巷是锦缎店的后门,程珉上前敲了拍门,半晌门开了,一名孺子打量他们一下问道:“两位有事吗?”
宇文述愣了一下,赶紧道:“卑职辞职!”
“另有就是关于李渊,微臣获得外线禀报,李渊大要改过,实则暗中纳贿。”
次日一早,李世民带着李府的帐房管家来到了西市,帐房管家叫做程珉,年约五十岁,长得白白胖胖,一团驯良,在李家做事已经近四十年,非常夺目无能,特别善于算计,目前他把握着李家的账房大全,是李渊的几名亲信之一,有些首要之事都交给他去做。
想想也不成能,这类事情没有充足的人脉,就算给钱虞世基也不会承诺,莫非张须陀又找到了甚么背景不成?
杨广负手走了几步,嘲笑一声道:“这就叫江山易改、赋性难移,看来朕并没有看错他,还竟然让儿子替他做这类不知廉耻之事,连朕都为他感到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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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身穿布衣的中年男人仓促走来,拱手笑道:“我一向在等程老弟啊!”
李世民有点奇特地问道:“程叔来过这里?”
杨广放下朱笔笑问道:“这么晚了,大将军另有甚么事找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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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杨广倒有几分兴趣,他问道:“李渊如何纳贿了?”
“来过一次,是老爷安排我来的。”
好一会儿,杨广望着屋顶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自言自语道:“朕还觉得他的儿子会有点出息,现在看来,甚么样的父亲就有甚么样的儿子,豚生犬耳!”
世人走进高朋堂,李世民坐了下来,程珉虽是账房管家,但他毕竟是下人,只能陪坐一旁,一名侍女来上了茶。
杨广眉头一皱,“张须陀做了甚么事,大将军竟然要弹劾他?”
宇文述见杨广恼火,悄悄镇静,赶紧趁热打铁道:“陛下,李渊之子还说,一旦他父亲落空权力,他们李家连贩子都不如,这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类不知廉耻之人,陛下如何能再让他镇守太原,陛下应当以坐赃之罪夺职李渊。”
黄晋心中顿时大喜,他一向想在太原建立堆栈并开店,这不但是使他的买卖进入河东,更重如果,他能够和草原做买卖,赚取更大的利润,这是他梦寐以求之事。
未几时,宇文述在一名寺人的引领下快步走进了御书房,他躬身见礼道:“微臣拜见陛下!”
李渊没有再说甚么了,他将盒子放在一旁,目光转向车窗外,谛视着大街两边的皑皑白雪,堕入了深深的深思当中。
李世民提示尚在深思中的李渊,李渊顿时觉悟,渐渐起家下了马车,他披上管家递来的一件长袍,迈步向后宅走去,可走了几步他又愣住了,沉吟半晌对李世民道:“二郎,跟为父去书房,为父有事件交给你去做。”
一刻钟后,马车返回李府,直接从侧门驶出院子,缓缓在影壁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