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铉话音刚落,四周便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大师都明白张铉的意义,将和帅比武,本身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我们不说这个,说说闲事吧!我前几天接到了兵部的牒文,实在让我吃一惊。”
张须陀歉然道:“我此人不太在乎这些细节,老是很失礼,哎!真的抱愧。”
两人走进张须陀的官房,内里只要一张桌子和一口木箱,其他一无统统,桌子腿也断掉一根,用绳索绑紧,箱子也不知是多少年的老货,上面的土漆全数磨掉了,暴露箱子的原木之色。
张铉也笑着摇点头,“若大帅再年青二十岁,我在力量上一定压得住大帅。”
当然,疆场上这类手腕并不必然管用,比如张铉能够对张须陀的战马动手,他能操纵对方的遁藏战术而等闲地击杀张须陀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