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印点点头赞道:“长公子公然是大有长进啊!我也是如许想,必然渤海会内部出了内奸,泄漏了奥妙,对方比我们先一步埋伏,但不知长公子以为是谁下的手?”
宇文明及嘲笑一声,“给我全数包抄,敢逃窜者杀无赦!”
他对宗子宇文明及道:“这件事我就全权交给你了,我会让魏文通率军助你一臂之力,天子面前的功绩也是你的。”
就在这时,一支箭‘嚓!’地从窗外射入,从高慧头顶掠过,高慧大吃一惊,翻身滚过,顺手拔出桌边的长剑。
宇文智及吓得慌镇静张退下去了。
劈面占地三亩的小宅也被渤海会奥妙购买,宅内有一条秘道,直通隔壁的道化坊,是专门为告急逃生所用,但这个奥妙只要穆守礼和高慧两人晓得,连侍卫也不知。
他又对宇文述笑道:“当真很奇特,长公子就像一夜间开窍,让卑职都不得不平气了。”
被夜幕覆盖的宣范坊内也是一片沉寂,大部分人家都入眠了,坊内一片乌黑,就在这时,一支千余人的军队从坊门冲了出去,为首恰是宇文明及,他身着金盔金甲,骑在一匹雄骏的战马之上。
‘砰!’一声巨响,宇文述将桌上的砚台摔得粉碎,他对儿子宇文智及吼怒道:“看看你能做成甚么事?甚么事情交给你就必定失利,我宇文述如何有你这个没用的儿子!”
高慧转头从门缝向外望去,只见劈面后门两边火光透明,堆积了数百名流兵,为首大将金盔金甲,手执宝剑,高慧一眼便认出了他,恰是宇文明及,恨得她悄悄咬牙,该死的宇文述竟然对本身动手。
“说!究竟是谁抢走了吴少游?”宇文述吼怒着问道。
“给我滚下去!”
高慧心中恨极,回身向后院秘道奔去,但她心中也充满了迷惑,到底是谁及时告诉她逃离?
眼看宇文明及带领兵士冲进了后院府内,内里传来一片惨叫声,是她的侍卫被官兵搏斗了。
宇文述点点头,“窦庆老儿是一个心狠手毒之人,从当年玄武火凤的行事就看得出来,此次元旻搞不好会栽大跟斗,只可惜我没有捞到好处。”
高慧心中一惊,她只略一游移,立即提剑向后院奔去,这时,她俄然闻声侧墙外有麋集的脚步声,她心中大急,拔足疾走,直扑后门。
“应当没有!”
她惊魂稍定,这才转头看箭,只见弩箭钉在墙上,箭身上插着一封信,本来是一支信箭。
魏文通一指远处的一处宅子,低声对宇文明及道:“长公子,那就是渤海会在都城的老巢。”
宇文智及心中痛骂许印献媚无耻,却又无可何如道:“孩儿知错!”
“一个很大的机遇就在面前,大将军如何没看到呢?”许印意味深长笑道。
宇文述略一深思,俄然反应过来,“先生是说渤海会?”
“父亲存候心,孩儿毫不会呈现二弟那样的失误。”
“遵令!”
宇文述终究下定了决计,“好吧!既然没抓住吴少游,那么这个机遇我们必然要抓住,说不定我会让窦庆老儿白忙一通。”
“干!”
宇文智及战战兢兢道:“天气太晚,对方都蒙着脸,并且时候很短,孩儿实在不知是谁所为?”
今晚他奉父亲之令去反对吴少游,眼看要胜利,不料半路又杀出一群人,将吴少游抢走,他的部下死了十几人,也只干掉三名吴少游的侍从,关头之人却没抓住。
一个嘶哑的声音恶狠狠道:“直接冲出来!”
高慧冲出了后门,夜色中她已模糊闻声远处拐角传来奔驰的脚步声,数十步外,火把清楚可见,高慧毫不游移地冲过街道,冲进了街道劈面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