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军的攻城被迫停止,他们调头迎战,但他们远不是马队的敌手,五百马队在敌群中肆意冲杀,战马飞奔,士气昂扬,打击锋利。
“此次确切多亏张将军及时杀到,不然我就是青州罪人了。”
箭矢固然麋集,却没法射入城中,弓箭打击也阐扬不了感化。
裴仁基悄悄叹口气,问道:“你的伤如何样?”
撞木再一次向城门猛撞而去,城上石块砸下,已经没有刚才的结果了,叮叮铛铛地砸在盾牌上,这时,城下的贼军兵士再次乱箭齐发,数十名隋军兵士躲闪不及,被箭射中,惨叫着从城头摔下。
“再撞!”郭环马鞭一挥厉声喝道。
又一声惊天动地的撞击,城门狠恶地闲逛,就仿佛一个垂死之际的白叟,眼看着就要轰然倒下,最后一下,只差最后一击。
城头上尉迟恭已晓得城门即将守不住了,望着城下如蝗虫普通的贼军,他不由长叹一声,“我愧对将军重托,还是没有能守住东安县。”
王薄见没法将隋军打倒,不得不下达了撤兵的号令,‘当!当!当!’撤兵的锣声敲响,一万余贼兵敏捷南撤,丢下了满地的尸身。
“我们的马队来了!”
统统人眼睛都杀红了,固然隋军兵士血拼到底,但面对六倍于己贼军,他们人数越来越少,连尉迟恭也三处负伤,垂垂筋疲力尽。
‘轰!’的一声巨响,碎木四溅,陈旧的城门经不住千钧之力,终究被轰然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