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沉默了,姜不愧是老的辣,能一下子看到题目的本质,必定是和燕王有关,宇文述不敢招惹燕王,便拿燕王部下的侍卫来撒气。
卢慎眉头皱成一团,宇文述竟然要当众杀一名燕王的侍卫,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让堂堂大将军如此失态,这倒是很少见的事情。
“但是,兄长如何会获咎他?”
另一边则站着他的宗子,现任卢氏家主卢倬,家属实权还是把握在父亲卢慎手中,卢倬只是名义上的家主,他脾气暖和,身材也略显得文弱,比起脾气强势且身高体壮的二弟卢仪,他就显得有一点脆弱。
在前年的族会上,他主张嫡庶后辈应当在教诲上划一,从庶子中提拔优良后辈培养,而不能只考虑嫡子优先,引发身族的轩然大波,为此他被罚在家庙内责打五十棍,并停祭一年。
宇文述狠狠将刀入鞘,“就看在你的面上,明天且放过他!”
“我为甚么要走,若仓促拜别,别人还觉得我的惊骇了宇文述逃脱,我会怕他吗?”
“去把庆元叫来!”
“这个.....孩儿还没有查到。”
鱼俱罗又低声道:“大将军,给我这个面子。”
卢庆元大急,如果张铉被赶走,他就是最大的罪人了,他眼巴巴地望着父亲,心中冷静哀告父亲不要做得太绝。
“我不是护短,我是在庇护本身的孩子,不是吗?二弟!”
不等他说完,张铉摆手止住了他,“此事与你无关,宇文述迟早会找到我,与其被他无声无息干掉,还不如劈面撕破脸,让我有点防备。”
这时,宇文述转头对卢仪道:“此人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不会和他同堂为客,如果他不走,那我走!”
“孩儿的来宾记录中没有此人,仿佛.....仿佛是庆元的朋友。”
“你的观点呢?”卢慎不急着表态,又转头问宗子卢倬。
“好了,你们就别把话题撤远,回到闲事上来,说说如何应对此事?”卢慎有点不欢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