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生性谦恭,宅心仁厚,没有害人之心,但是他也不想被人暗害,夺权被废,生在皇室当中,没有更多的挑选,谁让他是嫡宗子了。
他堂堂晋王之尊,来到花魁府上,有些纡尊降贵,这内里启事庞大,一是大隋士子风骚,很多贵族后辈都喜好去花楼喝酒会客,赏识歌舞,杨昭精通曲律,对萧依依的琴曲很赏识,引为红颜知己,才高看了一眼。
此时杨昭正坐在堂内的主位上,身边跟着一名三十多岁的近身侍卫,面无神采,形影不离,那是他的亲信保护。
杨昭不疑有他,浅笑道:“有如许偶合的事,呵呵,那倒是趣事了。”
“如何,莫非你没有传闻,还是没有见到?”
杨昭含笑点头,一身富态,笑起来给人一种温暖的感受,完整没有威势,显得夷易近人,说道:“不必多礼了,孤王在洛阳观察三个月,没想到刚回都城,就传闻几家花楼重阳大比的动静,眼看重阳将近,没有几日了,不知依依筹办的如何了?”
这杨昭是杨广的嫡宗子,本年二十岁,在仁寿元年被封为晋王,长得面如冠玉,姿容不俗,孔武有力,只不过,身材有些发胖,身穿绸缎玉袍,头戴紫金冠,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严肃之势。
夜色如水,月光洒满了这园庭,修竹、梧桐树上,载着银色的光彩,林里烘出稠密的黑影,沉寂幽然。
杨昭更加感兴趣起来,浅笑道:“这等少年,孤王都想熟谙一番了,若能为我所用,就更好了。”
“对了,孤王不在都城的这些日子,传闻克日冒出了一名少年豪杰名叫罗成,不但参军勇武,杀敌建功,被破格汲引,还写下两首参军诗文,势压当世大师的作品,堪为传世之作,如许的豪杰,是否失实?你那边获得甚么详细动静没?”
萧依依临时分开阁楼,来到主院的厅堂,与晋王杨昭会晤。
“是啊,当时妾身也在猎奇,究竟是哪家公子,如此年青,就见地不凡,才学不俗,临别前互告了名字,才知他就是罗成,料想以外,也在道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