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寒霜,气得呕血。身为他的女人竟然三天两端的往这类处所跑,她当他死的吗?不说她是金枝玉叶,就是浅显人家的女人,又有哪个会每天往青楼北里院里钻的?亏她昨晚还一副纯洁节女的模样不准他碰。
老鸨子不想将此事轰动她:“女人,没事!”她朝内里喊了一声就去拉轻漫雪的手,“这位女人,有事我们出去说,不要打搅我家女人歇息。”
冷浥尘皱眉,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做甚么一惊一乍。”
“噗——嗯。”墨小乔强忍住笑,点点头,这两人!
想通了这一点她转过身去看向墨小乔,道:“小乔,明天比我和你换换吧,你去找式微,归正你也见过式微一次了。”靠近她的耳朵,“我也会操纵此次机遇好好问问月儿的供词,这处所我今后是再也不敢来了。”她悄悄指指肝火中烧中的男人,委曲道,“家有妒夫,我怕下次不是月微楼被拆了,而是我被拆了。”
轻漫雪踏进月儿的房间,却没想到老鸨子徐妈妈也在。老鸨子瞥见她,伸手拦住她:“女人,你又来做甚么?”
“啊——”她惊呼一声。
固然,她真抓过,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