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锤子扔到了地上,“咣当”一声,地都震了好几下,激起了一片灰尘。
胡三停下脚步,呆了一会,摇了点头说道:“有狗叫声,另有一些近似鸡鸭的声音。”
我们一看,此时胡三举动手的高度恰好和墙头的高度分歧。
我们持续走,幸亏朱贵来时在墙上用刀子刻下了标记,以是我们顺着标记很快就找到了阿谁老头的宅院。
远远的停了下来,我们警戒的察看着四周,之前来时莫名其妙的就着了那老头的道,这回更要多加谨慎。
“能听出那声音是从哪来的吗?”
胡三的耳音可不是普通的好,甚么鸡司晨犬守夜,这些在胡三面前都是小儿科。我常常看到他早晨靠着墙发楞,厥后我才晓得他是在听墙根呢,他说能清楚的听到隔壁说话的声音,但我估计他必定听的不是说话声……
此时我才发明霸王锤还拎在手中,但他们如何晓得,这几百斤的重量对我来讲比一根羽毛也差不了多少。
我和朱贵同时转过甚来紧盯着他。
“那我明显听到脑袋碎裂的声音啊?”我有点蒙了,既然僵尸没打到朱贵,那声音从哪来?
我细心看了看这座门,没错啊,黑漆门,青砖墙,我偷眼往院里瞧了瞧,院内的格式也和刚才来时的一样,古香古色的修建,那中间的大厅还敞着门。这统统都和刚才来时一模一样,只是缺了阿谁白叟和四名大汉,可胡三却说我们走错了,不知他何出此言。
“刚才来时不是有条狼狗冲我们扑过来了吗,当时我就就向后一退,恰好退到墙根,以是我趁便看了看,高度恰好和我脑袋平齐。”
可我内心明白,实在再谨慎也没用,之前我在内心就已经防备着阿谁老头,可还是中了招,但现在也没别的体例,不找到他我们是走不出这里了。
“还拎着锤子干吗,不沉啊?”胡三提示道。
“我说,别磨蹭了,一会再有僵尸找上门来就费事了。”朱贵在前面回过甚来讲道。
朱贵转头看了看来时的路,这是一条独立的小胡同,胡同里只要这一家院子,出了胡同就是村中的大街。
朱贵瞪着大眼睛看着我道:“我说青茗兄,你拿它干吗?”
我正沉浸在思路当中,身后的朱贵唤醒了我。
“你没事看这墙的高度干吗?”朱贵瞪着大眼睛惊奇道。
比及门前,我们收住了脚步,仔谛听去,院内没有涓滴动静,连那只大狼狗的叫声也没有。奇特了,莫非真如胡三所说,他们溜之大吉了?
“喂,发甚么呆呢?”
朱贵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近前笑呵呵的说道:“我说兄弟,你的确是神了,我看有你在,来多少个僵尸我们也不怕呀,一锤子一个,砸他个稀巴烂。”
“这叫镇尸符,我把它在僵尸面前一晃,他立马就乱了阵脚,然后你就趁这个空当,一脚把他踢飞了。”
“刚才那僵尸没打到你?”我问道。这一点我始终是迷惑不解,我明显看到那僵尸已经拍向了朱贵的脑袋,固然有没有打到我没瞥见,但声音还是听到了,这朱贵是如何回事,莫非他会铁头功?
“看甚么呢?我脑袋上有鸟屎啊?”朱贵下认识的往头上摸了摸。
朱贵听我说完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胡三皱着眉头,看了半响道:“你们不感觉这墙头比我们刚才来时高出了很多吗?”
我晃了晃头,算了不再纠结这事了,当务之急是分开这里,好早点找到师父。
胡三摇点头,“听不出来,但离我们仿佛很远。”
我没有再冒然往里走,而是察看了一会,如何看这统统都和之前来时的一模一样,只是院里特别温馨,
走出院子,我冲胡三说道:“三儿,你听听有没有甚么非常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