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上个礼拜刚从十千米以外的一家大超市里捡到的凉席上,誊写着我这些天的行迹条记,以及记录着这些天去周边搜刮时发明有物品的地点。
期间我独一找到了一个算是最靠谱的假想就是阿谁梦镜并不是我的,而是李哲的梦境。
只是这类解释我也没法再去确认或者考证,只是这么感觉。
我幸运的逃到了一辆能够策动的车旁,开着车一起猛踩油门才幸运的躲过了一劫。
或许这场战役真的要比及十年以后才气真正的停歇,因为罗主任曾说过,那细菌胞的灭亡周期约莫是十年摆布。
灾变后的第1100天。我跟王涛、沈洁他们走散了以后的第215天。内里天下的夜晚还是充满了可骇的声音。那些僵尸一蹦一跳的声音和呼啸的声音几近是每天早晨都会呈现。
我找到过一本书,那边的作者说人的磁场在必然强度下是能够影响别人的。以是或许是李哲把我拉近了他的磁场里,我所梦到的实在都是他梦到的。
人类就是在适应,适应各种食品、气候、环境,现在我已经适应了如许不温馨的夜晚。那些傀儡普通的僵尸又一次的从这里的楼下路过。
毕竟想来想去阿谁梦都是在李哲在我中间的时候才会呈现的,以是我才这么推断。
阿谁梦一向是我的一个未解之谜,我始终没能想明白本身为甚么会在那段时候里做那样奇特的梦。而厥后这个梦却又没再呈现过。
现在,北面的大疆场还是对峙不下。而我们这些幸运存活下来的人们,能做的只要等候和持续保持保存,另有尽能够的去毁灭一些我们能毁灭的小尸群。
就像李哲、杨雪他们一样,能够去了另一个天下,变成了别的一种生物。
厥后,我就又开端了孤傲的寻觅、流亡、求生的生涯。
女孩把猫抱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大抵是她去厕所的时候门没有关严,猫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