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妮妮的帮忙下,我终究离开了它的监禁,任由它咬着杀猪刀,撤手后退了一大步。我双手紧握铁锨的把手,对准杀猪刀的刀柄拍了下去。
见我处于下风,妮妮过来帮手了。这小不点儿挺狠的,飞到我和鬼玩意儿的头顶,面朝下将身材和空中保持平行,伸出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朝着鬼玩意儿的眸子子抠去。我瞥见它的十根指甲,变得又长又尖。
方才被我砍掉脑袋的鬼玩意儿,还偷偷摸摸地从地底下钻出来偷袭。新来的这几个鬼玩意儿真是牛X,竟然光亮正大的杀过来了。
在惯性的感化下,我的身材朝着它跌去,被它的双爪紧紧抓住肩膀,低下头朝着我的面门咬了过来——我这是送货上门呢?还是送货上门呢?
而右边的鬼玩意儿,估计是被我一铁锨,给拍得脑袋有些发懵,到现在还没规复过来,侧着身子跌出几步以后,两眼发直的站在那儿,没有过来进犯我。
至于悬浮在我面前的妮妮?它应当只要示警一种才气,不是战役型的古曼童,也帮不上甚么忙。
却看到了不测的一幕:
最后,我用杀猪刀才割掉它的脑袋,刀刃却被坚固的颈骨崩出几个豁口。不幸这把跟从我有段光阴的家伙,眼看着就快到报废的边沿了。
“次奥,给我放手。”
刚做完这些备战事情,我的面前以及摆布两边,便别离呈现了一个鬼玩意儿。
“爸爸,爸爸,我帮你打碎蛋。”
它们张着恶臭非常的嘴巴,口气比身上的尸臭更难闻。血淋淋的胳膊曲在身前,手把握成鹰爪的形状,恶狗扑食般扑向我。
磨练我保存才气的时候到了。
我摆布扭头看了一下双肩,被鬼玩意儿抓出十个血洞,流出微微泛着玄色的血液。我被它的指甲抓伤,悲催地又中毒了……
鬼玩意儿的两个眸子子都被抠烂了,疼得杀猪般地惨叫着松开我的肩膀去捂眼睛,妮妮怕被它抓到赶快飞到别处。
它疼得咬住杀猪刀,牙齿用力咀嚼着刀身,收回“咯吱咯吱”的响声,抓住我肩膀的双手,也疼得加大了力道。
因为它的嘴里咬着杀猪刀,不消担忧会咬到我了。我干脆把铁锨当刀使,用锨口朝着它腋下,一次又一次的铲去。可惜,肩膀疼得使不上劲,它底子不在乎,仍然抓紧我,不肯放手。
我的双手和右腿,几近同时动了。
应当是刀尖截断了它的颈骨,让它的脑袋和身材落空了联络,它的身材闲逛闲逛着跌倒在地,四肢抽搐几下以后便没有了动静。
我左手持沾上僵尸血的杀猪刀,右手把铁锨举在身前当作盾牌,就要和咬我的这个鬼玩意儿好好算一笔账。
见脑袋搬场的鬼玩意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妮妮悬浮在半空中,鬼玩意儿倒在其下方,疼得捂着嘴满地打滚。我从它十指的指缝中看到,它的嘴巴像是喝了浓酸,被腐蚀得惨不忍睹。不由思疑起来,我的僵尸血另有如此服从,对这类鬼玩意儿的伤害,比佛光还要大?
趁它虚,要它命!
只听“咔嚓”一声,它的颈椎骨被捣断了,抽搐几下以后便没有了声气。
我在第一时候,把铁锨收回举起,挡在它的嘴巴前面,好险没被它咬到鼻子。随即抽回杀猪刀,把铁锨往上移一点,暴露它大张的嘴巴,捅出来一顿乱绞。
“噗嗤!”
当我看清它们这一模样的时候,它们已经即将扑到我身上了。
“铛铛当!”
我仿佛闻声本身的肩胛骨,收回即将断裂的痛苦嗟叹声,
它的话音未落,我就闻声有脚步声,别离从摆布和前面逼近。与脚步声一起传来的,是一股让人闻之作呕的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