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燕淙元那日深夜上门,使了一招以退为进。他把都城比来的风言风语说了一遍后,便提出了退亲。世子一听,当下神采就变了。
半盏茶后,欣瑶温馨的靠在男人怀里,听他说着靖王书房里的事。
杜天翔诡异的朝萧寒抬了抬眉毛,叹了声:“是吗?”便见机的闭上了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又装模作样的喝起了茶。
……
萧寒渐渐的拿起茶盏,放到嘴边喝了一口,道:“这事,你就让他家那只老狐狸去操心吧。”
韩王掩了肝火,冷冷道:“这只老狐狸,迟早一天别犯在我手上。”
两今后凌晨,内侍手持圣旨直接往庆王府去。庆王府正门大开,五十多岁的老庆王爷领着府里世人摆香案,换朝服,正襟双腿下跪。
坤宁宫中,
萧寒低着头,
“噢?”萧寒拖着长长的调子。
不消半日,圣上亲为庆王府赐婚的动静传遍都城。
净房里,早有上夜的丫环听到声响。偷偷的把水备好了。
他惊得跳了起来,手指着燕十六,半晌才泄气道:“我只晓得他很少进内宅,常在书房歇着,上回我去沈府问诊,听下人们群情才晓得的。”
男人把脸埋在女人耳边。悄悄咬了咬她的脖子,低声道:“今儿在二哥那边,想你了,特别想,就想早点返来陪你。”
萧寒捏了捏握着的手,哑然发笑道:“都算计好了,如何不早说,十六这几天为了中军的事,都焦急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