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去瞧瞧吧,这会我也累了,想歇着了。”
顾氏早早的在亭子里置了茶水、生果、点心,除了周姨娘外,连常日里不常出来走动的柳姨娘也服侍在老太太跟前。
夜里与顾氏商讨一番后,第二日,便下了禁足令。
“不需求,柳姨娘那儿,就看她的造化了。但愿三蜜斯动手不是太狠。只是阿谁柳宛儿还得再探听探听。此次的事,弟弟做得太标致了,姐姐没想到这么快,就办好了,果然是长大了……”
顾氏莞尔一笑,反过了拍了拍欣瑶手,以示安抚。
第二日,蒋元航等父亲去了衙门,带着随身小厮,便往外祖家去。
“奴婢听得句句清楚,那孙婆子隔个七八天,总会在夜间偷偷到柳姨娘院里,守夜的小丫头都晓得。传闻买孙婆子的人,是柳姨娘之前的姐妹。”
顾氏收了笑,慎重其事道:“你离她远些,反正没几年了。”
怪不得母亲对老太太赐他美妾,只是莞尔一笑,连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也只要像母亲如许聪明的女人,全不把男人的宠嬖放在心上,你爱你的,我过我的,偶尔的婉拒,装傻,才让父亲沉沦之今。
“如何联络上的?”
蒋欣瑶听罢,嘲笑连连。父亲与世上的男人一样,只许周官放火,不准百性点灯。他放纵本身三妻四妾的同时,却要求女人对他忠贞不一,他的心归属于母亲的同时,身材却频繁的游走在妾室之间,来者不拒。
“废了的棋子,要她做甚?且让她去吧。都城,她是再不敢返来了。”
“回老太太,孙女只是被弟弟的手抓得有些痒,没忍住,笑出了声。”
蒋元晨目光穿过欣瑶的脸,看向窗外。
蒋欣瑶对柳姨娘禁足没有一丁点惊奇,她只是猎奇三蜜斯如何出的手。
老太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下不喜,遂对二老爷道:“现在府里二太太忙着理家,筹办元航婚事,还得看顾几个孩子,兼顾乏术。周姨娘刚巧又病了,二老爷身边也没个知心的人服侍,就把我身边的红绣给二老爷使唤吧。这丫头跟了我几年,是个好的,为人本份又诚恳,过几天,找个黄道谷旦,抬了姨娘,也免得让我操心。”
“昨儿个,刚出了京,往西边去了,传闻西边有亲戚,探亲去了。姐姐若要去追,还是能追得上的。”
蒋元晨心不足悸道:“看着一副荏弱无依,不争不闹的模样,本来都是假的。女人用起计来,真真是可骇啊!姐姐,你说她到底是想对于谁呢?”
“姐姐,你说那柳姨娘如许做,是何目标?”
蒋欣瑶心下欣然,暗中捏了捏母亲的手。
蒋欣瑶沉吟半晌:“奉告父亲做甚?这事用不着我们脱手,只需通过下人的嘴,让你那三姐姐晓得便可。”
三姐姐,你果然脱手了,这场好戏,我但是等了好多天了!
欣瑶看着个头比她高的弟弟。感慨道!
“姐姐,我记得年前母亲把她从姑苏府带到都城与父亲团聚,过后柳姨娘对母亲非常感激,每日在母亲跟前端茶递水,太太长,太太短的,殷勤的很。想不到倒是只白眼狼。”
蒋欣珊这两日因着姨娘被禁,老太太称病不见,心中烦燥。外祖母上门,府里没见动静,便感觉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做甚么事都提不起精力头来,正歪在塌上,闭目养神。
昊哥儿见姐姐提起他,一头扑进欣瑶怀里,嘴里嘀嘀咕咕,听不清说些甚么。
十今后,蒋宏生休沐在家,闲来无事,陪着老太太在园子里乘凉。这是自周姨娘出过后,老太太头一回呈现在小辈面前。
“我说母亲此次怎会闯出如此大祸来,本来是背后有人拆台,下作的娼妇,看我如何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