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听得是又怒又恨,又气又急,那对母女,先是老的抢了二老爷,这回换小的来抢她女儿的婚事,公然是一对狐狸精啊。
张氏打量老太太神采,更加的笑意深深:“祖父说了,娶妻娶贤,四蜜斯贤能淑德,若真能成绩功德。便是沈府之福,力哥儿之福。”
半晌,老太太长长呼出一口浊气,道:“珊儿人呢??”
蒋欣珊哪顾得上旁人非常的目光,提裙飞奔进屋,见到周姨娘,一头扑倒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谁不晓得三蜜斯打小就在老太君跟前长大,是老太君亲手调教出来的人。且听姑蜜斯返来讲,现在已记在贵府二太太的名下。何来嫡庶一说?”
张氏忙起家道:“老太君不必客气,身子要紧。今后,两府有的是机遇香亲,还望老太君保重身子。”
老太太笑得嘴都合不拢,连连摆手道:“老太爷汲引了!”
老太太内心装着事,早早打发了世人,独独留下蒋欣珊。祖孙俩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正等着心急火燎之时,便听丫环来报,沈府大奶奶张氏来访。
老太太到底是经历过事的,强笑道:“几日前。府里的大奶奶沈氏回娘家,不晓得有没有把老身的意义说明白?”
“母亲的意义……”
此言一出,里间的蒋欣珊心头大喜,双目含笑,面色含春,羞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老太太听罢,乐得哈哈大笑,道:“到底是长公主调教出来的人,这话说的,老婆子我就是爱听。”
老太太犹不断念道:“但是嫡庶之别,让老太爷心存芥蒂?”
上回书说到活祖宗借口送沈英,实则憋了一肚子话要问堂姐。
青山院门口,两个婆子正躲在阴凉下说着闲话,见是三蜜斯,猜疑的对视一眼,忙把三蜜斯请出来。
“不过我瞧着老太爷神采不多数雅!话没说几句,就把媳妇打发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