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满身高低能引觉得傲的也就是胸了。她很清楚这胸脯的感化,若不好好操纵,岂不是孤负了老天爷给她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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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珊一听,不乐意了:“姨娘,这么大的事,你如何早不跟父亲说,万一让那边占了先,你可别再找我哭。”
要说这陈氏,心眼不大,爱黄白之物,阴晴圆缺都在脸上,也识不得几个字,对庶女倒是不差,从无苛待吵架之事。
周雨睛见这内侄女还算周正,当下有几分松动,只称等儿子考取功名再议亲。
蒋宏生闭着眼睛回了一句:“这事,我内心稀有!”便背过身沉甜睡去。
“孙女不知蒋家何时有了如许的端方?一个姨娘群情嫡女的婚事,祖母这是在热诚我吗?”
“祖母,二叔现在升任扬州知州,合法谨言慎行,兢兢业业,一展雄图大治。前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家业不齐,嫡庶不明,高低不分,妻不成妻,妾不成妾,还谈甚么治国平天下!”
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挥汗如雨,却总在完过后沉默睡去。他容忍她争风妒忌,胆小妄为,却在她常常要把顾氏踩在脚底时,毫不包涵脱手打压。
那天早晨,她特地打扮一番,头发松松挽着,微微暴露红色抹胸,更加衬得雪脯高矗立起。走起路来,颤悠颤悠,只晃得蒋宏生酥麻难耐,来不及温存,直直的就挺了出来。
周氏二十八岁生下的蒋宏生,在当时算是高龄产妇,以后又一向无所出,比拟大老爷,更偏疼这个么儿。
蒋宏生上前坐在床沿,掖一掖锦被,柔声道:“儿子也放不下母亲,这两天左思右想,正想跟母亲筹议呢。家中的财产都在姑苏府,大哥打理得甚好,母亲如果放心,就跟着儿子去扬州养老吧。”
蒋欣瑜当真的道:“母亲,我免得。”
陈氏趾高气扬地带了两个女儿回了东园,忙关上房门,母女三个提及梯己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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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蒋欣珊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