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瑶打趣道:“小叔叔,固然侄女我身不好,可新婚贺礼还是备着的,也不必小叔叔亲身上门要啊!淡月,快把东西拿来!”
    淡月眼睛突然睁大,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奶奶,你说二奶奶到底是想分呢,还是不想分呢,我如何听着,有些胡涂了?”
    李妈妈扶着欣瑶坐下,笑道:“二聪明,大奶奶更聪明,妈妈我就没见过比奶奶还聪明的人。”
    蒋欣珊嫌弃的挥了挥手,倚在贵妃塌上看着窗户,悄悄的发楞。
    “二说,分炊前几日老把二老爷叫了去,私底下给了二老爷一八十万两银,及都城一千亩上好的水田,这水田放在爷,四爷名下。银是老一辈存的私房,水田则是进京后老私底下添置的。这些东西,大房都是不晓得的。”
    玄月初的天,迟早已很有些凉意,昨夜又淅淅沥沥下了场秋雨,一夜秋风吹落了院里两颗梧桐树上的黄叶。
    徐宏远笑道:“府里平静是再好不过的事,恰好关起门过日,也不必应酬这个应酬阿谁。瑶儿这身也需静养才是。”
    “再者说,二哥和姐到底是亲兄妹,亲妹被逐出了府,二哥二嫂面上也不多数雅,远远避开了反倒是功德。”
    “分炊了?”
    欣瑶也不睬她。拿起燕窝,吃了几口,便顺手放在几上。
    傍晚时分,李妈妈才兴冲冲的回了府。
    李妈妈打量着欣瑶的神采,持续说道:“二说,老骨里还是重端方的,长幼有序,嫡庶有别,竟无不对。”
    淡月扁了扁嘴,道:“大奶奶又心软了,这几日才气下地走动走动,夜里还咳着呢。”
    淡月扔了葡萄籽,从书桌案头上拿出一叠银票,送到徐宏远面前。(未完待续)
    徐宏远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孩,我是担忧你的身,又怕今后抽不出空来看你,这才大半夜的把天翔拖过来。”
    徐宏远上前垂怜的摸了摸欣瑶的头发,心疼道:“身可好了些,想吃甚么,打发人来怡园,让莺归帮你做。这丫头传闻你又伤着了,急得直掉眼泪,前几日送来的那些个补,都是她筹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