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当下红着脸,摔了帘子便走。
李妈妈咽了记口水,叹道:“若说斑斓,谁能比得过莺归?我是瞧着这丫环对穿着打扮看得稍稍重了些,旁的,便再挑不出错来。”
蒋全又引着太太,蜜斯上了二楼,从柜子里取出锁着的宝贝,蒋欣瑶一件件细细打量。
欣瑶招来莺归,服侍顾氏用茶,本身随三人来到院子,看着院子里几十块大大小小的石头,问道:“钱掌柜,这些石头可都入了库?”
欣瑶笑道:“钱掌柜,用个上好的配绳,找个都雅的盒子给母亲装起来。”
……
钱掌柜踌躇的接过银票,目光却落在四蜜斯脸上。
顾氏看着女儿笑而不语,从袖中拿出一张千两银票,递给钱掌柜。
欣瑶欣但是笑道:“放心,这点小事,母亲对付得来!”
三月尾,恰是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的好时节。人们纷繁脱下厚重的冬装,换上轻浮的春衣,走到户外赏个花,看个柳。
“母亲,那套头面,如有首要场合,必然戴上。平时,只三样轮着戴就行了,如有人问你哪来的,你只说从铺子花高价买来的便是。今儿花的钱,尽管照父亲要去。”
钱进财弓着身子上前,笑得一脸的奉承:“二太太看得上眼,是这物件的福分,甚么钱不钱的,拿去把玩就是。”
李妈妈被扰得烦不堪烦,叫上冬梅到蜜斯房里,关上门,三人一通长谈。
顾氏赞叹道:“母亲活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翡翠头面,当真是美不堪收,光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