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瑶苦笑道:“二姐姐,我花光了统统的银子,还没哭,你倒哭上了,真是没事理,要我说啊,合着我该大哭一场才对。”
蒋欣瑶送二姐姐饰品,不但是姐妹交谊这么简朴,自有她的企图。
蒋欣瑶恨道:“那是,谁让母亲也不给我选一套呢?”
二蜜斯啐道:“就你能,拿来我比试比试。”一比试,公然反正看着有些别扭,总觉着哪跟哪不对
蒲月初五,碧空如洗,艳光普照,轻风吹来阵阵热意。
身后两人的大丫环都道二蜜斯像换了小我似的,即贵气,又灵动,当真吸人眼睛。
蒋欣瑶忙道:“人都雅,衣衫也都雅,二姐姐,快看看戴甚么金饰好。”
便是蒋欣瑶见了,也不由感慨母亲盛妆后的斑斓。
这是套四件套饰品,一只冰种飘蓝花贵妃镯;一对无色玻璃种镶钻耳坠;一只老坑全透明玉簪子;一串大小如一镶金无色玉珠。均是质地纯洁细致、无一丝杂质,水头又极好,泛着盈光,给人的感受就像冰块一样清澈透明,见之心喜。
蒋欣瑶忙道:“二姐姐,快戴上让我瞧瞧。”说罢,悄悄的帮蒋欣瑜插戴好,远远站开,渐渐赏识。
蒋欣瑶回到房里,搭拉着脑袋,歪在竹塌上,心中感慨道,祖父啊祖父,为了你一句话,孙女我但是殚精竭虑,眠思胡想,硬生生少活多少年啊,您鄙人面可得保佑瑾珏阁顺风顺水,财路广进啊!
蒋欣瑶收了笑意,正色道:“二姐姐,这套饰品原是筹算等你出嫁时再给你的。姐姐嫁得远,千里迢迢相见不易。你我姐妹一场,身材里流的血是一样的,必然相互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