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瑶接过碗,尝了两口,点了点头,赞道:“梅子的技术有长进。妈妈,这两天我看那碧苔像是苦衷重重的模样,院子里可有甚么事产生?”
蒋欣瑶让丫头快去请大夫,转过身亲身掀起母亲的裙子,卷起裤腿,世人倒吸一口寒气,只见两双膝盖处大片青紫,与边上乌黑的肌肤相印显得触目惊心。
蒋欣瑶又好气又好笑道:“都这会了,另故意机说这个。”
顾氏感慨道:“冲着我来的,不过乎那两个,柳氏是随你父亲到扬州府上任后才到的蒋府,不会是她。”
蒋欣瑶面不改色道:“别慌。可探听清楚是为了甚么事?”
因而那大夫开了药方,净了手,谙练的施起针来。
屋子里只剩下母子三人。蒋元晨方道:“母亲,老太太为何罚你跪佛堂,出了甚么事?”
欣瑶浑不在乎道:“许是我看错了吧!”
欣瑶脸一红,推开碗盏,从怀里取出帕子,擦了擦嘴,嗔道:“妈妈,我饱了。”
春兰忙道:“没有。”
……
欣瑶转过身对他道:“弟弟,你到前头迎大夫去,见人来,立马引出去,现在甚么都别问,早晨来我房里,我细说给你听。”
蒋宏生不敢不从,只把怀里的顾氏交给一双后代。
欣瑶止了泪,叮咛丫头端了井水来,亲身绞了毛巾,敷在瘀青处。冰冷的毛巾覆盖在皮肤上,顾氏疼得脸都白了。
进了秋水院,一院子丫头,婆子均已得了动静候在院门口,见二太太下轿,忙不迭的扶了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