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女人,如何翻脸就不认人啊?刚才不是你口口声声,承认我是你男朋友的吗?这才多大会儿,就想着换男人啦?!”我笑着,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艹!”李山憋着涨红的脸,对着茶几噼里啪啦一顿踹。
只是胳膊上的伤,让我模糊有些肉痛;她为了阿谁男人,竟然咬了我;看来在她内心,是一点旧情都没了啊;或许从一开端,统统的统统,就是个谎话吧……
“王炎!我艹你……”李山红着眼,还没骂出来,李欣从速就说,“还不带着小韵,从速走?!李山我奉告你,像如许的地痞,今后你给我少招惹!滚蛋!”
从床高低来,我拉开李欣的床头柜,在第二个抽屉里,我找到了棉棒和创可贴;取出棉棒,我一点点清理着伤口,然后又拿创可贴,悄悄把伤口包了起来。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毕竟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弄死李山,那太便宜他了,如果让他活享福,那才是真正的抨击;以是我不急,有的是时候跟他玩儿。
或许吧,分了就分了,毕竟爱情,不必然要分个谁对谁错;人家寻求物质的东西,又有甚么不好的呢?莫非非要跟我这个穷小子,一辈子驰驱繁忙吗?
紧接着,李欣又转头,看着李山说:“你也够了!王炎是你姐夫,曾经的恩恩仇怨,从现在起,一笔取消!如果你再想打他主张,别怪姐不认你这个弟弟!”
我靠在沙发上,眉头稍稍动了动;李欣的姥爷,到底是甚么来头?李山这么放肆的人,一听到他姥爷,顿时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了。
我连看都懒得看,如果不是他,背靠着李家这颗大树,我有一万种体例弄死他!
我把手里的棉棒,往渣滓桶一扔说:“呵,媳妇过来啦?小舅子他们走了?”
被我这么一弄,李山的眼睛,几近都要冒火了!你很气愤吧?被人欺侮欺负的滋味,不好受吧?!但对比我受的委曲,你这算甚么?渐渐玩儿,我们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