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够心细的,这个女人,她脑筋里如何那么多弯弯绕啊?!我二话不说,直接在手上吐了口唾沫,接着往身上一搓,一大块灰卷儿就掉下来了。
“哎,还活力啊?!”她走到我身边,拿屁股碰了我一下;我往床上一躺,无法一笑说:“姐,没事,我困了,想睡会儿觉。”
见我神采不好,她却厚着脸皮,拉着我的手说:“哎哟,谁不信赖你啊?!姐跟你开打趣的,你看不出来啊?你此人真是,不由逗!”
我顿时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说:“刚才就说了,我如何能够做那种事啊?电话不开机,是真的没电了;早晨没返来,也确切是同窗见面,聊了很多内心话。”
但我又愿不生她气,她越是如许,就申明她越爱我、在乎我。这么标致的女人,她如此在乎我,我另有甚么不满足的呢?
“不准睡,起来跟姐玩儿!”她特长拉我,噘嘴卖萌说,“顿时过年了,一会儿我们去超市,购置点儿年货!过年那天,家里的亲戚都过来,他们还要看看你这个…姐的男朋友呢!我但是把你夸上天了;比及了那天,你必然要好好表示,晓得吗?”
当她看到我手里的灰卷时,“噗呲”一下就笑了;接着又板起脸,把头转向别处说:“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不讲卫生!再说了,姐又不是妒忌,我就是怕你年青,走错了路,晓得吗?”
看我暴露胸膛,她竟然真的把鼻子凑上来,细心闻了起来;我的确被她气死了,这女人如何这么谨慎眼儿?!我在内里为了她,差点把命丢了,可回到家,她却如许耍脾气。
我有气有力地点头说:“嗯,晓得了,你让我歇息一会儿吧。”
她可真不讲事理,直到厥后我才明白,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上你的时候,她对你永久都是不讲事理的。
“姐,如果我沐浴了,能一下子搓出来这么多灰吗?”手里捏着灰卷,我对劲地放在她面前。实在我很爱洁净,只不过昨晚被金老三吓得,身上出了好多汗;以是现在一搓,都是明天的汗,干在身上的污渍。
她却猛地扑在我怀里,打着我胸口说:“谁吃你醋?我会吃你个小屁孩的醋吗?我只是绝望,你太让我绝望了!你没钱、没本领,春秋这么小,就学人家去嫖!如果你将来有钱了,你是不是还要三妻四妾啊?”
我是男人,男人就是为女人而活的。
说完,她长舒了一口气,红唇抿了抿又说:“用不了多久,姐就不再管你了,以是接下来的路,本身必然要走好;姐喜好的男人,将来必然要有大出息,他必然要过的更好……”
“王炎!”我正说着,她俄然打断我,大眸子子转了两圈,很不平气地说,“你…你是不是怕姐发明,你沐浴了?把身上的味道都洗掉了?!”
说到这里,我猛地拉开衣服,掀起内衣露着胸膛说:“姐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如果我皮肤上也沾了女人的香味,那我无话可说!”
我不说话了,一屁股坐在床上,从兜里取出烟,深深吸了一口;明天忙了一夜,又惊又吓,如果不是她找茬,我早就倒头睡觉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转移话题;刚才被她吓得不轻,我可不会等闲放过她;我就说:“江韵,你真的让我很寒心!我们熟谙半年了,我在你内心,就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还说没去找女人?”她咬着嘴唇,特别幽怨地看着我说,“王炎,姐真的看错你了!本来我觉得,你是个诚恳仁慈的孩子;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但是你…我就问你,家里没有吗?姐那里比不上那些风尘女子?!”
我看着她,紧紧咬着牙说:“江韵我奉告你,除了我,没有人能把你娶走!我要你高兴、欢愉的活着,别的统统你都不要想,都交给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