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猛地拉开衣服,掀起内衣露着胸膛说:“姐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如果我皮肤上也沾了女人的香味,那我无话可说!”
“你住嘴!”听我如许说,她竟然惊骇地看着我,手用力抓着我胳膊说,“小炎,你还小,很多事情,你底子不晓得有多么伤害!如果你为了我,真的出了甚么事,我不会谅解你,更不会谅解我本身!”
见我不肯说话,她有些失落地松开我的手,又摸着我的额头,咬了咬嘴唇说:“小炎,你不要怪姐姐多疑;我真的,真的是怕你走错了路;你现在这么年青,很轻易被一些不好的事引诱的。”
但我又愿不生她气,她越是如许,就申明她越爱我、在乎我。这么标致的女人,她如此在乎我,我另有甚么不满足的呢?
不然男人,另有甚么存在的代价?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转移话题;刚才被她吓得不轻,我可不会等闲放过她;我就说:“江韵,你真的让我很寒心!我们熟谙半年了,我在你内心,就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她可真不讲事理,直到厥后我才明白,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上你的时候,她对你永久都是不讲事理的。
我看着她,紧紧咬着牙说:“江韵我奉告你,除了我,没有人能把你娶走!我要你高兴、欢愉的活着,别的统统你都不要想,都交给我就好了!”
说完,她长舒了一口气,红唇抿了抿又说:“用不了多久,姐就不再管你了,以是接下来的路,本身必然要走好;姐喜好的男人,将来必然要有大出息,他必然要过的更好……”
我不说话了,一屁股坐在床上,从兜里取出烟,深深吸了一口;明天忙了一夜,又惊又吓,如果不是她找茬,我早就倒头睡觉了。
看我暴露胸膛,她竟然真的把鼻子凑上来,细心闻了起来;我的确被她气死了,这女人如何这么谨慎眼儿?!我在内里为了她,差点把命丢了,可回到家,她却如许耍脾气。
当她看到我手里的灰卷时,“噗呲”一下就笑了;接着又板起脸,把头转向别处说:“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不讲卫生!再说了,姐又不是妒忌,我就是怕你年青,走错了路,晓得吗?”
我就说:“姐,今早我打车的时候,司机是个女的;她车里喷了香水,以是我身上带了点儿。如果我真要跟别的女人,产生了那种干系,那我皮肤上必定也有味道。”
她说完,我没有回话,而是重新躺在床上,冷静闭上了眼睛。我晓得她对我好,可你这个傻女人晓得吗?你对我越好,我就越会为你支出,哪怕丢了性命,也在所不吝!
江姐的话,俄然把我吓住了!先前我坐了金小优的车,她车里确切喷了很好闻的香水味;我想我身上的香味,必然是从她车上带出来的。
我有气有力地点头说:“嗯,晓得了,你让我歇息一会儿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说:“刚才就说了,我如何能够做那种事啊?电话不开机,是真的没电了;早晨没返来,也确切是同窗见面,聊了很多内心话。”
“王炎!”我正说着,她俄然打断我,大眸子子转了两圈,很不平气地说,“你…你是不是怕姐发明,你沐浴了?把身上的味道都洗掉了?!”
“不准睡,起来跟姐玩儿!”她特长拉我,噘嘴卖萌说,“顿时过年了,一会儿我们去超市,购置点儿年货!过年那天,家里的亲戚都过来,他们还要看看你这个…姐的男朋友呢!我但是把你夸上天了;比及了那天,你必然要好好表示,晓得吗?”
她却猛地扑在我怀里,打着我胸口说:“谁吃你醋?我会吃你个小屁孩的醋吗?我只是绝望,你太让我绝望了!你没钱、没本领,春秋这么小,就学人家去嫖!如果你将来有钱了,你是不是还要三妻四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