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煜棠醒过来,将被褥细心叠好。
“那你的意义是……”
傅嘉年脸上没有甚么神采,今后倚着靠背:“你们能晓得我被关押在那里,想必是支出了代价吧。我不管这代价是甚么,我不想对不起任何人。”
她昨晚看到那些邃密的木雕后,再没有之前的严峻,想到不晓得还要在这里呆多长的时候,与其在这里和唐明轩做无谓的对抗,不如顺其天然。她便将门从里拴上,又把床铺清算好,睡了上去。
张东宁舒了口气,和他一起上了黄包车,远远跟在他背面问:“我们去哪?”
“坐吧,”傅渭川在靠近门边儿的处所随便挑了一张椅子坐下,朝傅嘉年点头表示。傅嘉年也不客气,就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他叹了口气,“你被人绑架的时候,他们给我来了电话,说是要用冀州的间谍来互换,但我听他们的口气就晓得,这帮人绝对不会再将你放返来。你可晓得我当时的表情?”
傅嘉年没有理睬,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嘉年,”傅渭川跟着站起家来,身形略微有些摇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不要以身涉险。”
唐明轩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答复。
“因为我没有盟友,也不需求。”他嘴角出现淡淡的浅笑,哈腰将一块木头摆正在桩上,猛的朝下劈去,斧头深深嵌入圆木深处,他再次扬起斧头,圆木便跟着斧头一起抬起,落回木桩,顺着木纹裂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