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诗轩皱了皱眉:“我还说她为甚么特地把这么不面子的事情拿出来讲,本来是另有目标啊?可这个女人既然能囚禁傅嘉年,必定也会不择手腕蒙蔽我们。”
贺冰瑞侧头看向她,目光悲惨:“对不起,井蜜斯,无可奉告。”
阐发到这里,井诗轩一敲掌心,连连赞叹陈煜棠聪慧。
井诗轩顾不了这么多,尖声诘责道:“傅嘉年在你那边究竟经历了甚么,你要对他动手?你不是说他只是问了你香料的称呼,旁的甚么也没问么?”
她穿了高跟鞋,只跑了几步路,就不谨慎崴了脚,疼得斯哈斯哈,探手去揉脚腕子,一边教唆陈煜棠代她去追。陈煜棠跑了两步,停了下来。
井诗轩看得心急,正要发作,陈煜棠叹了口气:“我估计他也不晓得甚么,就算他晓得,我们也问不出。我们还是回巷口等着吧。”
陈煜棠微微嘲笑:“贺冰瑞,我和你并不熟悉,但我一向感觉,你固然操纵自家的技术敛财,却能从你遴选质料和传授香道的时候,看出你对这门技术的爱意。是以我向来尊敬你,把你当朋友对待,对你没有半分歹意。可你实在太叫人绝望,对不起旁人的尊敬。”
贺冰瑞当即点了点头:“我记得他那天穿得是一身浅褐色的大衣,你和寻觅的人说一声。我这边也留意一些,四周探听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