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非一听,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很对!”
卫桓一宿没睡着。
这边的事,远在定阳的姜萱天然是不晓得的。
天蒙蒙亮时含混了一会,却很快醒了,睁眼盯了帐顶半晌,他一拧眉,快速翻身而起。
卫桓!你何时是这么一个意志不坚的人?竟被别人三言两语就影响了?
大事小事,林林总总,待统统伏贴回到帐中,已经是深夜。
粮行已上了轨道,需求姜萱操心的少了,余暇时候多了出来,她便将重视力多放在弟弟和卫桓身上。
莳植和产量,各地区的品格,收买环境和运输渠道,以及定阳城的大小粮行,另有盘桓并州的几个超等大商号,她都心中稀有。
他想了想:“要不这般,我过两日会随押运军需的步队去平谷大寨,若你实在担忧,无妨跟着走一趟?”
姜萱略略一想要清算的物事,又问他:“那你等会还返来不?”
对的,都是那杨氏和徐乾不好,满嘴胡侃,不知所谓!
当日和徐乾说话一幕有些阴魂不散,老是时不时就要钻出来。
心一慌乱,话就脱口而出,只说了以后,他却感觉是这个非常好的主张。
舀凉水打湿巾子,直接覆在脸上,冰冰冷的感受让整小我的精力的都为止一醒。
“阿桓?”姜萱见了卫桓露笑,唤了一声,又体贴问:“昨儿如何回得这么晚,是营里的事吗?”
才回两日,又得分开了,姜萱叮嘱他:“虽要尽力以赴,但也不能过分了,当以本身为重。”
等了又等,都第六天了。
符石安抚她:“这两月并无战事,我也探听过了,桓哥也未领军令出营。”
只是这放心,却没能持续多久。
姜钰很勤奋,苦练不辍,人瘦了,却长高了,胳膊腿捏着紧实了很多。
呼了一口气,这才感受好了些。
“既然如此,当以军务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