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药必定有的,但都是浅显货品,必定比不上姜萱本身的。她身上金创药是经心筹办的,最上等,说不减色于宫廷药物可不是谎话,消炎愈创绝对一流。
倒地时,头部重重地磕在石块上,他挣扎着还是晕厥了畴当年,卫桓是极不甘的。
模糊约约的,感遭到有人给他止血包扎。他觉得是臆想,深山野岭哪来的人?就算有,怕是敌对取别性命来的。
前夕崩溃的将领,另有济济一堂前来贺寿的青州河间各家公后代郎,最重如果姜琨及姜萱姐弟,东北群山必是重点搜刮范围。
姜萱是不大放心弟弟伶仃行动的,但想想她还是没说甚么。这一起蛇虫极少,间隔也近,她一昂首就能瞥见了。
沿着山梁一起前行,金乌西坠,天涯出现一抹赤红朝霞,天气开端垂垂暗了下来。
这么说来,姐弟两个不择方向疾走,倒是往核心挪了一些。
只他到底伤未病愈,又以寡敌众,血战一场,两败俱伤。
倒不是没有其他药,在山道等卫桓复苏那会,她在那几个河间军身上掏了好些东西出来,伤药银钱短匕之类,她选着收了一些。
卫桓这一辈子,无兄弟姐妹,无厚交朋友,旁人从不会助他,他更不会帮人。孤傲跋涉十数年,不想到了叛变亲离千里追杀的绝境底下,却有人情愿脱手相救。
就是没有火,生吃也行,但烤熟的话还是会好入口太多了。
姜萱怎能不喜?
“别怕,阿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