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要把江君慈抬出来,给大哥添恶心,也不想想,凭他江君慈,也配跟大哥同列?”
凭他们那点子本事,有谁能率兵平灭诸国,在短短二十余年间,让大秦走到本日之境地?
若非看在大帅面子上,不然的话,到是要跟其人实际实际。
因为他晓得,旁人不管如何说,如何想,只要大帅拿定了主张,其别人也就不过是想一想,说一说罢了。
这是朝廷的意义,还是江善的意义?
这是极其可骇的一种景象,却也是最为常见的一种局面。
定鼎第一功?呸,朝中那些狗屁官员真美意义说的出口……
不过到底还是内心不舒坦,只嘀咕道:“大哥到是豁达……小弟可还没老呢,以后说不得,要争一争辽东宣抚使的位置了,以后也好少受一些肮脏气。”
“再说厥后的江善江君慈,他算个甚么东西?还定鼎第一功?精兵强将,归于麾下,只打下了个开封,朝中就是谄词如涌,我们兄弟。打下蜀中,霸占河中河东,平灭西夏,朝中哪次不是攻讦不休?这凭的是甚么?”
文臣为甚么如此防备武人,就是这个启事了,功绩稍有奖惩不明之嫌,手握兵权的大将,就轻易落空节制。
远不如大将军赵石领兵交战那么痛快,常常从出兵到结束,如反掌之易,却又层次清楚,让人感觉是那样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