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青叔微微一笑:“那是你将来的婶婶。”
“少凭嘴。”
我把那一百大洋退还给他,说我现在是新四军兵士,如何能够拿人家的钱呢。他的神采有一些非常,怕我不收那钱是不想替他保守奥妙。因而,硬是给我拿了一个奇特的古玩意,说如果不收下他就不让我出门。
我们三人在酒楼里喝了个痛快,我内心真为青叔他感到欢畅。我们一阵闲谈,体味到我将来的婶婶姓关,叫关薇,本年31岁,在隔壁龙兴镇开了一家纺织厂。他俩实在2年前就熟谙了,只是我向来都没见到过,青叔向来不说罢了。
“难不成厥后被人偷了?”
“二十四岁,哦不,二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