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没有相见,我实在不肯信赖再一次相见,她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
我来不及抚玩,已经跟着进入了唐阿姨的寝室,见她躺在床上,额头上的汗水直流。昔日饱满均匀的身材已经骨瘦如材,脸上的颧骨凸起,与当年的她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话说他们倒了十几年的斗,从未碰到过如此环境,但是也不放弃,仍旧按一样的体例,又鼓捣了一个多小时,但是内里还是一具更小的棺材。
他们也不管太多,下到墓室只是为了捞取陪葬品墓室,但是在墓室大门前,见到了一具极其震惊的棺材。
除了这双鱼玉佩,别的的物件,唐阿姨都已经倒卖给文物估客了。
“师父他,已经圆寂了。”
“那段事情…都是旧事,不要再提,也怪我二十年前脾气倔强,不听他的劝止,分开了流光寺。”唐阿姨咳嗽了几声:“你师父呢?”
“唐阿姨,您不是叫他来医治你的病症吗?”我听了极其不解,当初二伯跟我说,叫徐若安大师前来,只要他才气挽救。